音娇细微带哭腔,“你这衣裳怎么这般烫人。”
金邑宴没有回答苏娇的话,只伸手捏住苏娇裙裾濡湿一角轻轻一抹,那浸着水渍的襦裙一角一下便干爽起来,甚至连一丝褶皱也无。
“哇……”苏娇垂着小脑袋发出一道惊叹声,白嫩手指捧起那一角裙裾细细的抚了抚,干燥温热的触感透过细润的指尖传递,让苏娇看向金邑宴的眼神之中又带上了一抹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武功?”苏娇伏在金邑宴的怀里仰头看向他,一双杏眸睁得大大的,满满都是好奇。
“不是武功,是内功。”伸手抚了抚苏娇的发鬓,金邑宴垂首看了看她刚才被烫红的指尖,咬入口中轻轻舔了舔。
“你别咬……”苏娇白嫩的指尖一触及到金邑宴那尖利的牙齿时,下意识的就是一个哆嗦。
“呵……”感觉到苏娇的反应,金邑宴轻笑一声,将人往自己的怀里颠了颠道:“这几日莫不是吃多了,怎么重了几分。”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一下涨红的面颊,一双杏眸瞪得滚圆,声音都尖利了不少,“哪里重了,这是衣裳,衣裳重……”一边嚷嚷着,苏娇一边气急的在金邑宴怀里扭动,白嫩的小手狠狠掐住他的面颊就是一阵狠揉。
看着金邑宴那张俊挺面容被自己揉捏成一团奇形怪状的东西时,苏娇“咯咯”的娇笑出声,一双杏眸微眯,显出一对弯月状,可爱非常。
伸手掐着苏娇的纤腰将人半举到高空之中,金邑宴满意的听到那诱人的娇笑立马变成了惊吓的惨叫声。
“啊……”苏娇只觉身子一轻,罗裾翻飞,绶带轻飘,脚尖便离了地,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抓金邑宴,慌乱之中却只抓到了马车窗口处的竹帘,那竹帘一漾一漾的将宽长街道之上行走的游人清晰印出。
被半举到空中的苏娇乱踢着两条纤细小腿,然后一脚踩在金邑宴的胸口处,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都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放,放我下去……”拐弯的时候马车晃悠的厉害,苏娇半跪在金邑宴的肩膀上,厚实的裙裾遮盖住了金邑宴半张面容。
侧头在苏娇的腿窝处轻咬一口,金邑宴尖利的牙齿细磨着那娇嫩的肌肤,耳边满意的听到苏娇娇细的惊呼声。
“你别弄,你别弄……快点放我下去……”苏娇垂首看着那被层层叠叠的裙裾覆盖住的金邑宴,吓得满面泪痕。
马车竹帘轻晃,印出马车外头络绎不绝的人影,苏娇一张娇媚小脸更是被吓得慌了神。
细嫩的肌肤被狠咬一口,又被细细舔舐,那湿濡的触感让苏娇羞红了一张小脸,羞赧之下,苏娇不管不顾,用力的蹬了金邑宴一脚。
苏娇穿着绣花鞋的脚不偏不倚的直接便蹬在了金邑宴的面颊之上,鼻子一酸,金邑宴下意识的松了手劲,苏娇手忙脚乱的抓着他的束发滑落下来。
跪趴在金邑宴怀里,苏娇蜷缩着身子,一双杏眸浸着水渍抬眼看向面前的金邑宴,只见他白皙的鼻尖处印出一圈黢黑污泥,而额角与脸颊处明显的显出一个绣鞋印子。
看着这副模样的金邑宴,原本还羞赧至极的苏娇一下便变了脸,她伸手抚了抚那被金邑宴咬伤的大腿,嘴角轻勾道:“活该。”
说罢,苏娇扭过身子就要往一侧爬去,却又是被金邑宴给圈住了腰肢。
“给我擦干净。”一手掐着苏娇的腰肢,金邑宴背靠在身后的马车壁上,白皙俊脸上的绣鞋印子清晰非常。
“不擦。”苏娇一噘小嘴,声音娇细道。
垂首看向说话时嘴角还漾着一层浅淡笑意的苏娇,金邑宴伸手捏住她的鼻尖,说话时刻意露出两边尖利的犬牙,“娇儿细皮嫩肉的,可好吃的紧,让人吃了一口,便想第二口……”
一边说着话,金邑宴一边将苏娇努力往后挪的身子揽进怀里,那细薄的唇瓣紧紧贴在苏娇白嫩的脸颊上,似乎下一刻便能将这一块软肉吞吃入腹。
“你别咬,别咬……我帮你擦……”苏娇焦急的伸手用力拍着金邑宴的肩膀,细糯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急切。
原本便是吓唬苏娇的金邑宴轻轻的舔了舔她的面颊,然后顺势将人转了方向跨坐在自己身上。
苏娇气鼓鼓的坐在金邑宴的身上,不情不愿的拿过一旁的巾帕浸了水,一点一点的替金邑宴擦去他脸上的鞋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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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宫门前,苏娇踩着马凳下车,身后跟着身形笔挺的金邑宴,他那一身鎏金的四爪蟒袍在暖日之下金丝熠熠惹眼非常。
“走。”牵过苏娇的手,金邑宴踩着脚上的皂角靴迈步往里去。
金邑宴的手蕴凉而沁爽,苏娇细软的手掌被他紧紧握在掌心,一股安心感油然而生。
走了一大段路,苏娇的身上香汗涟涟,金邑宴半扶半抱的带着她往前走,终于是在苏娇累趴下之前到达了太后的永寿宫。
永寿宫前,宫婢静立,正殿里头传出一串又一串欢欣笑语。
“王爷,王妃,请在此等候,待老奴进去通报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