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四射。
他心里蓦然一动,将她压在身后的石桌上,重重亲了上去。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感觉到不对劲,忙问:“你要干嘛?”
“你不是要在这里留下印记吗?”
她慌忙解释:“不是这样的。”
“这样最好,每次看到这小亭子,你都会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一定会刻骨铭心。”他笑得有些坏,将她的裙子撩起来,露出雪白的腿。
她一看他是要当真了,羞赧地不知所措。
他毫不客气地冲进去,做的比平时更加激烈。小小的石桌也只躺得下她上半身,腿被他搭在肩上,她羞得无地自容。
还好,这一次虽然激烈,却没有耗时长久。他怕她着凉,将她的裙子放下来,调笑道:“等会儿回去再继续,不然怕你腿软游不回去。”
她简直不敢看他。羞耻的恨不得将脸都捂起来,这般在野外欢爱,真是想都没想过。连月亮都躲到了云层里。
“还能游回去么?”他牵着她的手下了台阶,笑吟吟的问她。
她那里好意思回答,跳入水中,朝着岸边游去,镜湖不大,一会儿便回到岸边。
丁香和佩兰都守在岸边的木廊上,焦急万分。
见到慕容雪上来,两人忙拉起她,急问:“小姐,你没事吧?怎么在水里这么久?”
“奴婢担心死了,快回去换衣服,可别着凉。”
桅杆的灯下,慕容雪脸色红扑扑的,丝毫没有着凉的迹象,只觉得浑身都酥软,连心尖都是酥软的。
丁香佩兰打了热水来,可惜只有一个浴桶。
耶律彦脱了湿衣服,露出劲健颀长的身体,慕容雪红着脸羞答答道:“夫君你先洗。”他回身扯住了她,“一起吧。”不由分说便将她抱了进去。
两个人一起泡进去,将半桶水都溢了出来,流了一地。
慕容雪身上的衣服被他三下五去二给剥了,扔到了地上的水坑里。
赤着相对,还是这样明亮的灯光下,这是头一回。胸前的浑圆贴在他的胸口,粉粉的颜色,若隐若现。
耶律彦方才没有尽兴,此刻在浴桶中,温香软玉抱满怀,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将她扶着坐在自己身上。慕容雪从来未经历过这种姿势,惊惧又刺激,他咬住了她的雪尖,手指蹂躏着她的柔软之地,然后几记深入浅出的冲刺,终于撩拨的她叫出了声。
她拼命想要忍着,可是实在太刺激太销魂,根本克制不住想要低吟。耶律彦见她反应如此敏感,越发的勇猛。
最后两人出了浴桶,那桶里的水几乎都要没了,地上一片汪洋,两个人的衣衫胡乱的泡在水坑里,场面简直混乱的无法让人直视。
想到一会儿丁香佩兰她们进来收拾残局,看到这一幕会怎么想呢?
慕容雪觉得自己真的没脸见人了。
这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躺在床上,想起昨夜,还是禁不住脸红心跳。更让人高兴的是,他要将闭月送走,可是送到哪儿合适呢?想到这儿,她忽然间又对那个竹馆的女子生了同情之心,其实她也很可怜,因为美貌而被人当做礼物。
她决定晚上等耶律彦回来了,好好商量给她寻个好出处。
丁香见她今日精神焕发,不由有些好奇,“小姐你有什么喜事么?”
“王爷说要把闭月送走。”
“真的?”
“当然是真的。”
“王爷还算有些良心,有了小姐这样的妻子,便是天上的仙女也不该再看一眼的。”
慕容雪抱着丁香,感叹:“丁香,若是他能这样想,我就太高兴了。”
“本来就是。小姐十全十美,除了嗓子暂时还没好。”
“对了,我的药熬好了吗?”
“好了。”丁香将治嗓子的药端了过来。
虽然苦涩难咽,慕容雪还是一饮而尽。她很想快些治好嗓子,然后给他生个孩子。
这一日,慕容雪都在幸福和满足中度过,傍晚时分,紫珠从隐涛阁过来,道:“夫人,王爷回来了。”
慕容雪一听,立刻便步出梅馆,走到了石桥上。
等了片刻,只见耶律彦从月亮门里走了进来,见到她站在桥上,他略略一怔,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道:“你昨晚上受了凉,别在这儿吹风。”
她娇娇地低喃:“怕你被人截胡啊。”
“截胡”这个词让他朗笑起来。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大笑,平素都是浅笑,笑意里微微透着冷漠,此刻的笑才真正的显出暖意。
两人走下石桥,踏上木廊。
镜湖中的小亭子映入眼帘,慕容雪脸色一红,转开了视线。
耶律彦笑笑的看着她,“亭子里的风景不错,就是蚊子太多,你大腿上的包消了没有?”
慕容雪的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娇声嗔道:“夫君。”
“下回划船上去,熏了驱蚊草,石桌上铺上毯子,”
慕容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