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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房子写的是你的名字。”
不过是短短两个月, 内忧外患还没有解决,首先一场针对霍则商的讨伐就先展开了。
随着暴恐事件迟迟没有得到有效的进展,霍则商那边又一直没有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人心逐渐开始摇晃, 舆论也渐渐发酵到另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偏偏执政官和霍则商都没有要出来要解释的意思。
于是阴谋论又开始了, 又有人说执政官是被霍则商及其霍则商背后的势力所威胁。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 霍则商背后还有一个异常强大的霍家, 而执政官是普通人出身, 无权无势,如果霍则商真的想拉他下水, 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阴谋论的出现似乎使得整件事情都有了发展的方向,在边境也开始隐隐□□后,有些人已经开始坐立不安,心急之下,被网上的舆论所控制迷惑, 更有甚者,在军事基地门前拉横幅希望指挥官给出一个解释。
尽管抓了一批, 第二天又会来另一批。
那段时间夏清棠都不让夏颂祺看新闻,暂时让他停课留在家里。
但夏颂祺何其敏感, 尽管夏清棠不问,不代表他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只是他很信任霍则商,也相信霍则商能处理好。
就算处理不好,只要爸爸还在,父亲也还是他的父亲, 他也不在乎那么多, 他已经开始懂得权衡利弊。
期间夏清棠也联系过霍则商, 在他察觉到舆论风向后不久就提醒过他,霍则商每次都是说:“相信我,我可以处理好。”
原本夏清棠因为他的话放下了心,可直到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霍则商还一言不发的时候,夏清棠都开始替他着急。
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真正和霍则商在一起生活了五年的人。他敢说,哪怕把霍家都包括进去,也没有人比夏清棠在这方面上更明白他。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责任和使命,如果不是了解他的抱负和为这个国家的付出,如果不是看到他前胸后背上数不清的刀疤弹孔,当年的夏清棠又怎么会为那样一颗木讷的石头动心。
尽管他仍因为婚姻的事情对霍则商耿耿于怀,可同时他也相信霍则商那样的人不可能做出网上捏造的那些事,他绝不会是那样的人。
他们一共联系过两次,一次是夏清棠去问他舆论的事情,第二次是霍则商自己打过来的,不过也是和从前一样汇报自己这边的情况,又问他们的近况,好像外面的风波从没有发生。
之后也许是忙,霍则商只在偶尔的间隙给他发信息,告诉他他可能要失联多久,又要离开多久,回来会联系他,让他们不要担心。
霍则商再次打电话过来,是在一个傍晚。
那时已经快到这一年的七月,正是盛夏时节,傍晚的竹坞碧海小院里可以看到层叠的云层和火红的黄昏。
夏清棠当时正和夏颂祺一起在小院里面种花,听到手机铃响就立马接了起来。
“在干嘛呢?”电话那头传来霍则商微哑的嗓音,听着有些虚弱。
夏清棠皱下眉,问:“生病了?”
霍则商说:“没有,就是最近太忙了。”
夏清棠想到这几天新闻上面说的,有人甚至在军事基地门前大喊让霍则商退位的事情,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清棠。”
“嗯?”夏清棠愣了下。
霍则商在电话那头沉默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们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夏清棠本来有些焦虑,迫不及待的想问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网上舆论什么时候能解决。
可就在这片刻,他的心忽然又静了下来。
似乎是整理好了措辞,不久夏清棠就听到霍则商轻轻吸了口气,而后沉声问他:“你相信我吗?”
他能感受到霍则商语气里的紧绷和期盼,好像自己的信任对他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夏清棠愣了下,反问:“你指的是哪件事?”
“什么?”
霍则商没有反应过来。
夏清棠铁面无私的说:“如果你指的是你要和我复合的事情,我现在已经不能相信你。”
“但是如果你说的是网上那些针对你的舆论……”
夏清棠顿了下,深吸口气,严肃而认真的说:“我绝对信任你。”
就是那一瞬间,霍则商的喉口仿若溢出千万苦涩的汁液,在他的身体各处翻腾着,随着滚烫的血液横冲向他的四肢百骸,疼痛的同时又让他浑身发热。
哪怕只是这一句话,对苦苦挣扎这么多天,承受着巨大压力的霍则商来说,就犹如乌云散开。
一切的舆论重压都抵不过夏清棠一句“信任”。
“清棠,谢谢你。”
夏清棠沉声道:“霍则商,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去做你想做的事吧,我和颂祺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