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恋爱。
他只是不跟你谈恋爱。
白江瞥了一眼。
你什么意思?
表面意思。
路柔便冲上去,抱住江漫,江漫回抱她,周围鼓起了掌,大声叫好。
过几天后,江漫果然后悔了,在短信中对她提出分手,说别忘了我们的第二条约定。
于是,原来祝福的人们,都过来沉默地打量她,没有感情地看她热闹。白江恨铁不成钢地说都让你听我的,你非要犟。别人也说不确定的事别先过早说出来,被捧过高,摔得越惨。
肩被猛拍一下。
白江:路柔,想什么呢?半天不说话。
路柔回了神,看了眼在喷泉前方的江漫,看看在人群外的她。
她说我当然是开玩笑。
=
周六晚六点,规定:一星期一次约会、一次亲亲。
她喷好香水,口袋里装满了糖,阖上润唇膏,对着镜中女人唇语。
路柔进了他家,一眼看到茶几上摆满了棋,黑白厮杀,掌棋者却只有一位。围棋,路柔看不明白,听说过江漫是获得省金奖的围棋高手。
江漫见她来了,捻黑棋的指头润白,落下。下围棋吗?
路柔:
我不会。
他落下一颗白棋:嗯等我下完。
路柔轻声提示:今天,是约会。
江漫坦然对视,理直气壮:我知道。
猛地,她磨了磨后槽牙。
路柔看他低头,又走了一步黑棋,便说:玩五子棋,怎么样?
他眼神很浅的不屑:五子棋?
路柔:你那么厉害,难道五子棋不会吗?
抬眼,他慢慢看向她,偶尔陪小骨头玩玩也行:好。
半小时后。路柔下最后一颗白棋,五颗连成线,眼神乖顺。
江漫皱眉:再来一局。
眼神不解:再来一局
双手握拳挡嘴,不自然,皱眉:咳,再来
她说已经十点了,再玩我只能在你家睡了。
江漫:你睡。
十分钟后。
她说江漫,这样,赢的人提一个要求,不然我赢再多也没意思。
江漫埋着头,快速布置新棋盘,二话不说:可以,快点。
十五分钟后,路柔一颗一颗拾起五颗白棋,说江漫,我发你消息了。
江漫看着聊天栏里我要贴在你腹肌上睡觉,沉默几许,打字回她:别太过了。
那我可以抓你ndd睡吗?
虽不明白,但这叁个缩写词一看就邪恶,他回:不行。
路柔佯怒:江漫,你是不是玩不起?
江漫:
=
最后,妥协的结果是路柔可以抱江漫直到十一点。地点在床,必须穿衣服。
快进被时,楼下有人给他打电话,她不乐意别人占走时间,漫不经心问是谁。
他说:白江。我去一下。
路柔静止了一下。
她给徐琳打电话说今晚不回来了。因家里挺少认真关心,觉得没人欺负她,同意是意料之中。
江漫回来时,她已在左侧躺下。
他去右侧,掀开被,见她背对侧缩着,长吸了气。站在床边,想她已经洗了,有熟悉的味道且也抱过了,慢慢地,也就躺上去,等她抱过来。
许久,她还在背对他,不发一语。
江漫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她后脑,这烦人的黑脑袋,又看她隔他距离有两人般宽。那点不舒服又滋生了:是你要求抱的,现在倒不理人。
他翻个身,背对她。
声音轻飘飘:不抱的话,算了。
猛地一下,身后的人手臂勒得他喘不过气,腰疼。他缩了下,缓缓适应陌生感觉。
江漫示意她放松些,便转回身,双臂僵硬地、缓缓地回抱。
低下头,声音有他自然而不察觉的宠溺:怎么了?
她撒娇,含糊:摸摸头。
江漫摸了摸自己的:摸了。
摸我的。
嗯
他僵硬地放上,碰了点,又缩回,又慢慢贴上,艰难而轻轻揉了揉,好了吗?
路柔便又咬他脖子,江漫瞧那些红迹,想明天又要遮遮掩掩,忙拉开她。
又咬,属狗吗?
我属虎。
以后不准咬了。为什么?那你想让我咬哪?路柔,哪都不能咬。她轻声说男人,嘴上说不要
便凑近,轻轻呼气,避开血管,舔舐、吮吸这娇气的皮肤。他明明爱到手指无力,抓紧了她的衣服。
江漫承认这种感官的快感令人窒息,仿佛入云驾雾,他血管越来越热,目光失焦,失控从喉咙那慢慢滑上来,又被他咽下。
她突然问:你喜欢什么水果?
他微侧了眼:蓝莓。
路柔从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