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
敲门声响起时,连景勃起的肉棒还大剌剌被握在殷宝儿手里,甚至于他的手还在后者内裤中。
他吓了一跳,连忙要抽手,却不料激得宝儿骤然夹紧小穴。
他一动,本就紧绷的神经立马崩溃,小穴无法抑制地抽搐起来,仅仅因为他手指小幅度的动作,殷宝儿就这样攀上了高潮。
她咬着虎口的两排牙深深陷入手心手背,这才忍住呻吟。
仅仅不到十米,隔着一扇门,她的亲爹/亲妈对屋内淫靡的景况一无所知,而她却在他们心目中当之无愧的“别人家的孩子”手下高潮流水。想到这一点,宝儿心跳得像雷鸣,手心冒汗。
因为紧张与兴奋,穴道非但没因为高潮而放松,反而夹得更紧了。这下连景不敢擅自动了,焦急地比口型:
放、松。
宝儿放松不了一点。
连景嗓子发紧——他是后进来的那一个,自然记得自己没锁门,也就是说,现在不管外面是殷父还是殷母,一开门进来就可以看见他们这个样子……
宝儿倒不是很担心,仍然咬着手,黏黏糊糊冲他摇头,意思是“放心吧,他们不会进来打扰我学习的”。
真的?
殷母确实没进来。
她与殷父从小就给了孩子足够的个人空间,就算有事也只是敲门站在外面说,遑论两个孩子现在正在“做卷子”呢。
“小景、宝儿?”声音经过门与墙的过滤,显得沉闷,“打扰一下啊——小昱说有事要问你啊小景,打你电话你没接,宝儿的也没接,就打到家里座机上了——做完卷子记得回他个电话。”
连昱?
他有什么事,需要接连打三个电话来问?
连景压着疑惑,扬声应下,门外的脚步声便渐渐远了。
回头望向殷宝儿,她也一头雾水。
但是现在最紧要的问题明明是:
“你还好吗?”她心大得太要命,人才走就有敢发浪了,暗示般用指腹按了按他憋到发红的龟头。
“唔——”
被殷母方才那么一吓,连景以为自己已经萎掉了。
但他没有。
不仅没有,甚至更……
好羞耻。
这时候厚脸皮的重要性就显现出来了。殷宝儿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相反,对自己旺盛的性欲,她坦然极了:“你动动啊,我现在放松了。”
她是放松了一些,手指被夹裹的压力明显变小了,闷在湿热的穴里,他稍微想屈屈指节,便听见她小声叫。
被那么吓过一回,这丫头反而更放荡了,连景能感觉到她现在比之前还要兴奋,高潮带来淫水像淌不完的泉一般打湿内裤和他的手,仔细看,女孩子蓝色校裤的裆部也出现了深色湿渍。
他们毕竟不敢冒险真的在这儿做爱,殷宝儿爽过一回就满足了许多,等他抽出手,缓了一会儿,主动要帮他撸出来。
“……不了。”连景别过头不看她,抽纸擦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
殷宝儿流了太多水了,从指甲盖与皮肤的缝隙到指关节的纹路里全部留下痕迹。
他只是随便擦个手,却叫一旁喘息的少女看直了眼。
左手抓着纸巾擦过平整的甲面,擦过指关节的凸起,擦到下面,在手指与手指连接处薄薄的一层蹼上流连。
她……好喜欢看这个。
殷宝儿忽然想反悔了——她觉得自己有想要了,像刚才一样让连景用这只手插她的小逼,在里面进进出出,用修长的手指来肏她。
但是连景没注意到。
他在想另一件事。
——连昱。
虽然是亲兄弟,但说实话,连景和连昱的关系还不如他和殷宝儿亲近。
连昱比他和殷宝儿大了六岁,自小聪明且早熟,小学到高中一路跳级,硕士毕业那年才20岁。甚至于毕业才一年,就炒股投资事业有成,从顶级投行辞职自己创业。这样的履历在“别人家的孩子”行列中都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连景讨厌和任何人比较,尤其是连昱,从小都是这样。
但事实是,像殷宝儿从小经常被拉来和他比较一样,连景也免不了不停被自己亲哥哥拉踩。
他爸妈还好些,但周围的其他长辈甚至于老师,但凡知道他哥是连昱时,都会有意无意地多看他几眼,意思是——那你可要加油啊,别给你哥丢脸。
他们说多了,连景便感到烦躁。
他由此和连昱亲近不起来。
不过连昱大概也无所谓。
像连景不喜欢他一样,他也不怎么关心自己这亲弟弟。比起连景,他更愿意花时间照顾邻居妹妹殷宝儿,哪怕她从小就赖皮得可怕。
虽然表面关系也过得去,但连昱对连景的不重视是摆在明面上的。三年前,他毕业,投资成功,在京城买好了房子要家人搬去住,连景非要留在江城,宁愿一个人住也要留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