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培训的官员中的几位。”
正宁帝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第二批的官员中,有不少还没决定去向,原来皇儿心里早有打算了,不过你这么做,会不会暴露我们早知西月会有今日的事?”
何殊不以为意的回道,“父皇不用担心,若我们已提前给那些人确定任命,的确会暴露,这不是还没有吗?就算那些人心中会有猜疑,无凭无据地也无法确认什么。”
正宁帝笑着点头,“皇儿说得是,这种能为大安开疆扩土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随后却又忍不住扼腕叹息,“可惜这件事不好摆到明面上,要不然,就凭此功,我儿就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台前,不必再承受这许多不便和委屈。”
何殊早就告诉过他,为人君者,一定要给百姓留下公平、公平、英明、大度的正面印象,绝对不能给人留下擅长使用鬼魅伎俩的印象。
“父皇不必这么感到遗憾,儿臣只要实惠,不在意什么名声,等时机成熟后,父皇的期望一定能够实现。”
为避免对方想太多,自寻烦恼,何殊随即便转移话题道。
“父皇还要做好应付那些朝臣的准备,上次的安宁岛,没给他们留下可染指的机会,这次的西月,他们肯定不愿放过。”
西月在经历过王族内乱后,又发生叛乱,早让西月境内变得千疮百孔,百姓民不聊生,最需要的是与民休养生息。
将被派到西月去的官员们,身上不仅肩负着要为西月肃清旧政留下的贻害,帮助百姓减在轻负担的同时,还能增收的责任。
还有要负责为朝廷笼络民心,增强西月百姓对大安的归属感与忠诚感的任务。
在这种情况下,若派去的官员不靠谱,将会破坏这难得的大好局面。
正宁帝应付这种局面的经验十足,信心满满的回道。
“皇儿放心,朕肯定能将他们都给摆平,就像你当年说的,皇帝与朝臣之间的关系,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现在的朝堂形势,就是我们已然压了那些王公大臣一头,朕肯定能把握住。”
这就是自信的威力,从前的正宁帝一听说要与那些大臣正面对抗,就会感到压力极大,顾虑重重,需要她的再三鼓励,并预估出各种场面,教其相应的话术。
“儿臣也相信父皇肯定能应付得了他们,毕竟主动权从来都掌握在我们手中,他们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立下半点功劳,我们可不欠他们的。”
正宁帝深以为然的点头,就算要赏,也是赏那些负责在暗地里执行太子的计划,成功将计划变成现实在的那些功臣,与朝堂上的那些大臣没有半文钱的关系。
与此同时,在收到西月国彻底向大安臣服,主动宣布愿纳入大安版图的消息后,大安的各方势力确实都有些亢奋。
和老百姓们只是单纯的为大安的繁荣强盛感到高兴不同,他们首先看到的当然是这事情的背后,所存在的巨大利益。
所以他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朝廷会不会又跟上次的安宁岛一样,提前将派往安宁岛的人选都定下,没给他们留下可插手的余地。
使得吏部衙门迅速变成最热闹的地方,面对来自各方的旁敲侧击与试探追问,让邹昌济烦不胜烦,他自己也很好奇,也很想找人问问,可他不敢。
“唐大人,大家都是听命办事的臣子,不妨坦诚些,你们应当可以理解老夫的处境,但凡吏部能提前得到消息,肯定瞒不过诸位的耳目,老夫也在等待明日的大朝议,具体的安排,到时自有圣意示下。”
唐季元皱眉道,“昌济尚书对这朝野上下的官员情况最为了解,以您之见,陛下这次将会选派哪位前去西月呢?”
邹昌济的脑海中迅速掠过他在经过详细排查后,发现情况有异的那几位,也就是被选入国子监培训,卸职却未落实去向的几人。
但他仍然苦着一张脸道,“圣心难测,老夫可不敢妄自揣测上意,依老夫看,陛下可能会选较为年轻,身体强健一些的,毕竟那西月距离京都路途遥远,以唐大人的情况,肯定会被排除在外。”
唐季元感到自己的仿佛有被内涵到,对这个回答有些不满,但又无可奈何。
“老夫当然有自知之明,不会想要与年轻人争这次的机会,不过西月归附大安,事关重大,正好我们中书省与翰林院中,都不少年轻官员需要外放历练一番,还望昌济尚书能为陛下多推荐一下。”
邹昌济毫不犹豫的一口应下,“唐大人说的中书省与翰林院,都是人才辈出的好地方,只要有机会,老夫一定会向陛下推荐。”
唐季元满意地笑着点头,又说了些若能成功,定有感激与厚报的话后,才离开吏部。
虽然他也知道根据以往经验,能成功的希望渺茫,但他仍要努力一下,让那些在高崇礼致仕后,选择追随他的人看到他的付出。
与此同时, 胡庆元和杨卫这对连襟正凑在一起发牢骚。
“没想到我也感受了一回有家不能回的滋味,那些人真是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