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薄粉,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嘴里发处一串悦耳的娇吟,那娇媚的嗓子让尚远枝一阵心旌荡漾。
眼前上演了百花盛开的美景,脑海里被满满的快慰占领,有那么一瞬间,穆易湮什么都想不起来,她不断喘息着,饱满的胸脯上下起伏。
“公主的水可真甜,以后可要多多赐给臣,臣很喜欢。”
耳边仿佛传来了他的嗓音。
那帕子已经完全被抽出,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儿。
“公主好好的把臣射进去的东西都存好了。”他的嗓子听起来很满意。
眼前的景象出现了变化,她一下子被扑倒在床上,映入眼帘的先是吕大家绣的送子观音图。
观音貌美,面目慈善,就这么低垂着眼眸,直勾勾地望着她,她的脸蓦地发烫,“夫君……观音在看啊啊……”
都忘了有这一碴。
这一幅送子观音床帐可是前朝大家亲手绣制,寓意极好,就是这莽夫挂在床顶,让她初夜时尴尬极了,她怕羞,他马上让人撤了,不过这一世,他可没那么好说话了。
“举头叁尺有神明,公主做了亏心事吗?没有的话就不怕,给祂瞧瞧。”
都忘了……这家伙不信鬼神。
窸窸窣窣,衣服摩擦的声音在心头紧张的时候,格外的清晰。
那灼热如热铁的东西抵上了高潮中的穴口。
一个有力的挺腰,那硕物被顶进了她的体内。
“啊嗯……”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
驸马:我凶不凶?
公主: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