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去了。
“白锐,你脖子后边的血是怎么回事?”天黑,血看起来也是黑色的,会让人误以为是污渍,但果爸显然比大多数人妖细心得多。
“刚才被这东西扎了一下,没事。”替生虫想要让白锐成为它的新皮囊,结果没想到白锐的血肉不是寻常的东西可以消受的,相当于自己送上门来“服毒自尽”了,“我手脏,才一直没碰。”
“走,我给你抹点药。”
“我还得收拾……”
“让你黑爸收拾。”果爸拽着白锐的手,大踏步的就走了,他回头看时,黑爸还没放下他的尔康手……
再天亮,跟随茅离开的人都很自觉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十天里他们的财务也就是一小块兽皮,在包裹着一些他们找来或者自己摔打出来的合用石器。
这天更多的蜈蚣翻开地面,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这些茅部落的后备人才发出大声的怪叫,早就对蜈蚣们消除了恐惧的孩子们发出快乐的叫喊声,如果不是大人们拉着大概已经去爬蜈蚣背了。
但也有人脸色极端的难看,比如那些今天来“送行”的其他部落的人们。他们中很多人其实是怀着恶意,准备来看好戏的——两百多人的大队伍,而且其中的合格战士只有还不到四十个人,注意,是合格的战士。阴溪部落那样,全部落都算上也没一个合格的。其他部落卖的和俘虏交换的,发现就算老的、残的白锐他们一样要,那干脆一股脑都送过来的。这里边还有几个刚缺了腿的,都是十天前被蜈蚣腰断了腿的,结果十天前还是敌人,十天后他们就成了茅部落里的一员了。
之前的蜈蚣虽然也不少,但是行动中的队伍,可是和原地不动的驻地完全不一样的。这样的的队伍进到密林里,更像是给野兽送菜的。
可是,陡然发现原来那些蜈蚣只是九蜈一爪而已,那可就是半点看好戏的心情都没有了。想到这个茅部落还是给跳林部落撑腰的,有些人顿时更心塞了。
在许多人看不成好戏,选择离开的时候,黑驼反而走向了白锐。当然,他也没能走多近,就被蜈蚣拦下了。不过黑驼还不愿意放弃,干脆扯着嗓子喊:“你杀了我们的大巫!”
“所以呢?”白锐其实也被天食惊着了,所以现在是一点也不想让黑驼靠近。
他气势汹汹的看着白锐,可最后竟然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