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巴不得天下能靠脸蛋惹祸的女人,全贴自己身边来。
“哎,我说你,听不懂人话啊!你占了我座儿了!”
瘦猴见薛向不动,只斜睨着自己,心下十分不爽,可再瞅一眼苏美人那明艳绝伦的脸蛋,他又满心火热起来。
“占就占了呗,自己去后边座就是,你这个小同志,没见着四周都这么多空座,一点灵活变通都不懂,年纪轻轻,思想就这般僵化,将来怎么靠你干工作!”
此地是市委大院周边,此处众人皆是未来的市委大院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薛向自然得收束起残忍暴虐的一面,打起了官腔。
那瘦猴被薛向说得一愣,忽地,大怒,叫停了刚发动的机车,厉声喝问那年轻司机,非要那年轻司机证明薛向占的那座儿是他专属。
那年轻司机期期艾艾了半天,终于没说出话了,但终究点了两下头。
“看着没,你赶紧起来,别惹得我不痛快!”
压服了那司机,瘦猴越发趾高气昂起来。
一路不顺,这会儿,薛向真有些恼了,正待发火,忽然,先前聊天的那个督查室的“晓寒”出声了:“孔吉,这么多空位子,哪个不能座,非难为人家干啥?”
这孔吉,晓寒自然认识,还不是别人,正是督查室的同僚,晓寒是督查室督查二科的副科长,这孔吉是督查一科的科员,不过孔吉有个做办公厅副秘书长的堂叔,是以,平日办公厅的同事们也都让他几分。正因孔吉的那个做副秘书长的堂叔,所以,孔吉这无品无级的科员张狂了半晌,也无人制止,便是那位晓寒副科长也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才出言声援。
这不,晓寒刚说完话,和她并排而坐的“静子”就轻轻扯了下她胳膊,示意她少沾这姓孔的。
“哟,是刘科啊,不好意思,没瞧见,没瞧见,您坐您坐!”
孔吉冲晓寒科长打个招呼,便不再理她,扭头又冲薛向纠缠起来。
晓寒科长也知道姓孔的不是善茬,也不敢太过搅合,叹口气,就不说话了。
“我说,你要是不让座儿,这车就甭想走,耽误大伙儿吃饭,全算你的!咦,你是哪个部门的,我咋没见过你,莫不是来咱市委蹭车的?”
说话儿,孔吉死死盯着薛向,这生得不能再生的面孔,让他兴奋莫名,“小丁,打电话,给市局打电话,就说有不法份子蹭市委专车!”
孔吉此言一出,满座齐齐变色,就算人家是真蹭了车,也罪不至此啊,再说此地本就设着公交站牌,从根子上讲,人家在这儿等车也没错!
众人实在难耐孔吉如此张狂,更何况,都急着回家吃饭,谁肯陪他折腾,有自觉惹不起的,已经起身,开始准备下车,还有老成的,便待开口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