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薛老三饥k难耐,纯是小妮子心中藏事儿,拉着薛老三奋战不休。
“行啦,又不是以后不来了,省点气力,好好休息休息……”
薛老三轻轻抱过正要动作的小妮子,阻止了她这次进攻,因为这两天,他二人实在是有些贪欢无度。
他薛某人体魄如牛,精元稳固,可小妮子到底是柔弱之身,征伐太过,恐伤身体。
可薛老三方抱着小妮子,小妮子却扭着身子,又要缠上身来。
薛老三熟悉小妮子的脾性,知她本性,心下生疑,道:“莺儿,心里是不是藏事儿了?”
薛老三此问一出,小妮子立时停止了动作,瞥了他一眼,将脑袋埋他怀里,却不言语。
薛老三生着颗七窍心,见小妮子不答,知道果然如此,继而,继续推理,竟得出个有趣的答案,“是想赶紧给我生个儿子吧,哈哈……”
猜出这答案不难,若非如此,小妮子何以如此卖力呢,薛老三可是犹记得当初的柳护士有多羞涩。
笑声未绝,忽地,嘎然而止,薛老三忽然发现个了不得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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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薛向坐起身来,问道。
此问一出,小妮子知道薛向终于猜到问题的根源出在哪儿了。
要说这都快成了小妮子的心病了,她和薛向早在三年前就交待了彼此,那时起,小妮子便异心想要个孩子,只不过这种渴望,当时还不曾达到最高。
而在薛安远给她和薛向之事,下了死亡判决书后,这种渴望才到达顶峰,是以,在后来的每次和薛老三相聚的时间,在床第之欢上,小妮子几乎都奋不顾身了。
可就是这样,数年下来,她肚子也未有丝毫动静儿,为此,她还专门去医院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在她想来,臭小子体健如牛,定然无恙,多半问题出在自己一方。
可检查结果一出来,小妮子有些傻眼,诊断书上分明写着一切正常。
这下,小妮子迷茫了,她不信薛向的身子骨有问题,只好本能的认为是机会不好,所以,每次相聚,她便求之愈烈。
直到今天,薛老三陡然敏感起来,堪破其中关键。
却说薛向一声问罢,小妮子正待相答,薛向忽然自语道:“三四年了吧,不对啊,按道里讲……”
薛向忽然惊醒,一双眼睛,瞥在小妮子的玉脸上,忽然黯淡下来,显然,他猜到恐怕是小妮子这边有问题,本来嘛,他薛老三国术宗师,身体健康到连破损的毛细血管都能自纠自查自愈。问题怎么可能出在自己一方。
哪知道小妮子机敏过人,薛老三这黯淡的眼神一起,她哪里还不明是何意,显然人家薛老三在怀疑她柳总裁有问题,只是照顾她柳总裁感受,没有言说罢了。
受了这不白之冤,小妮子俏脸煞白,掀开被子,就朝两一侧的床桌爬去,丝毫不顾这无寸缕遮掩的玉体。是多么的惊心动魄!
看着小妮子手里的化验单。薛老三讪讪,强辩道:“总不会是我有问题吧,这个可能嘛,上回办公厅组织体检。我身体各项指标。那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许多检测,若不是你老公我压着,能让医院的器械爆表。就拿肺活量来说,就那小管子,我能给它吹炸,笑话,我怎么会有问题?”
涉及到生育这一事关男人最后尊严的问题上,薛老三也不能免俗,倒和普通汉子一样,死活不信问题出在己方。
当然,别的男人是嘴硬,而薛老三是真正有依仗的,他如今进入国术宗师境界越久,越能体会到这宗师境界之妙,本领之强。
不说力量和战斗的能力,但是对自己身体的认知和控制,也日趋到达了一种恐怖的状态。
如今,他不单能控制自身的经络、血脉、呼吸等,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体的哪个部分曾有细微破损,而至,能慢慢调动潜能,将之修复。
如此恐怖的能力,也难怪薛老三对自己这具身体的完美程度,自信到一种无以复加的程度。
听薛向如是说,小妮子想想也觉有理,自家男人的本事,她虽未必全然清楚,但也略知一二,自也不信他会有什么毛病。又想,反正还年轻,这世上也不是也有夫妻结婚十来年才生子,定然是机会不好,运气欠佳。
一念及此,小妮子又缠了上来,薛向这下可坐蜡了,因为知到其中隐情后,他反倒不好拒绝小妮子了。
小妮子得意一笑,缠上身来,哪知道二人方要动作,屋内,忽地传出阵阵滴滴的响声。
小妮子忽然松开了薛老三,从先前取化验单的包里,掏出个半掌大小的黑色盒子,按了按,嘀嘀声立时停止。
“bp机!”
忽地,薛老三惊呼出口,眼中更是充斥着难以置信和浓浓的惊喜。
“什么bp机,这叫寻呼机!”
难得自家男人也有不知道的,小妮子得意洋洋反驳一句。
薛老三却不答话,满脸好奇,伸手取过了那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