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面子,是以,弄不好今日之事,传了点风声出去,他袁某人就一准儿没好果子。
他是个商人,最看重利益,面皮什么的,在有些人面前,没有就没有了。
薛向也真拿这种二皮脸没办法,这会儿,听他要践诺,叫那个什么“我是香蕉人”,自也只有出口拦阻。
他瞧袁克利不顺眼,可以不卖他面子,可无论如何还得卖汪明慎面子不是,毕竟眼前已经不是汪紫衣和袁克利赌斗,若是他们二人内斗,袁克利要叫,薛向自然乐的听。
却说袁克利正缠着薛向,化身复读机一般,开始了冗长而啰嗦的道歉,一边的汪紫衣早瞧不惯了,上前来扒开袁克利,垫着脚拍一下薛向肩膀,“行啊你,扮猪吃虎,扮得挺像啊,我听袁克利说,你在京城经常打架,且是逢打必赢,当时,我还不信,今儿个看你打球,才知道你真是练家子啊,怎么样,这打架的本事,我就不学了,把你打球的本事交给我呗?对了,你不在京城,怎么跑明珠来了……”
薛向没想到汪紫衣不单皱鼻子时,颇像小家伙,就是这话唠的毛病,也似极。
他瞧得亲切,便道:“这打球的本事,你要学也不难,老祖宗传下来的猝练身体的法门儿,你按着学就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十载寒暑下来,保你小成……”
薛向方出口霎那,众人皆长大了耳朵,想听听这不传之秘,只因他那手打球的本事,实在是太眩目了,学会了,可真有得得瑟。
哪知道,薛向一出口,先是一句不难,接着,竟是这么一番狠话,众人齐齐叹了口气。
汪紫衣哼了一声,捶了下薛向的肩膀,不知是不是先前和薛向携手共抗袁克利的原因,她瞧着薛向真觉顺眼,“行了,你那本领谁爱学谁学去,我可不稀罕了,还没说你咋来明珠了呢?”
“我就在明珠工作呀?”
“哪个科室?喂,薛向,以后我去京城,你若是肯招待我,我让我伯父给你提一级怎么样?”
汪紫衣搭着薛向的肩膀,贼兮兮道。
薛向跟她说话,就像是面对个放大版的小家伙一般,怎么也不着恼,“以后你去,我一定招待你,当然,前提是我在家,不过,紫衣同志,你要是真能让汪书记给我提一级,那再好也没有了。”
“你现在哪个科室,什么官儿?”
“市委督查室主任!”
“啊!!!”
这下,不是汪紫衣一人喊出,而是满场俱哗!。
他竟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