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回来。不让二人提心吊胆。
戴裕彬赶忙起身,扶着薛向坐下,掏出背后的青葫芦,递给薛向,“首长,喝口酒吧,快晌午了,咱这儿就食可不方便。您就先用野果子,就这青稞酒对付一餐。”
说着,戴裕彬拍拍腰间的背包,这是先前,江方平在山间卖弄见识时,他听得入心了,就顺手多采了不少能入口的果子。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薛向笑笑,“裕彬有心了,不过,这入得山来,处处天材地宝,好吃的遍地。咱们要是饿了肚子,那可是天大的笑话,你们两个等着,我去去就来。”
“首长,山里头可不比外面。不能乱闯,猛兽还是其次。有不少东西都碰不得。”江方平赶忙站起身来,拦住薛向。
薛老三笑道,“你们呐,还真以为我是京城里长大的公子哥,早些年,我在东北靠山屯当大队长时,那里的山水可比这恶多了,我都趟过了,实不相瞒,我也是老山客啊!”说话儿,薛向从兜里翻出个小小布袋,打开冲江方平晃了晃,布袋里各式微型小袋层结,每个层结里,盛着团状各色粉末。
江方平惊道,“百宝囊!首长,你怎么有这玩意儿,我可是好些年没见了,当初还是护林队的老师傅有一个呢,他走了,这玩意儿,也就失传了。”
薛向道:“不是和你说了嘛,我也是老山客,怎就不会做这个。”
薛老三这话还真不是自吹,当初在靠山屯,他就羡慕老药子那个无所不有,无所不能的百宝囊,就想张罗弄一个,可老药子视百宝囊如师门秘技,坚决不肯相授,后来还是薛向主政萧山,邀请他和邓四爷,来萧山做大棚蔬菜的指导,分别时,帮他和邓四爷完成了夙愿,将他俩人重新安排成了金牛山的护林员,让二人能再度自由进出山林。
老药子为答谢薛老三,便决意将百宝囊的配方与他,可薛老三要这玩意儿,纯是为了他这好入山悠游的毛病,只为满足口腹之欲,那些避毒治伤的玩意儿,他就没打算学,专挑了那些诱人的香料配方,如此,便自结了个百宝囊,每到一地必然携带,今次难得入山,这百宝囊终于有机会派上用场。
薛向去后,江方平和戴裕彬便各自提心吊胆地,按着薛向的吩咐,收拾起了柴火,俩人搭好了火架,又坐立不安地等了十来分钟,还不见薛向动静儿,二人终于慌了,正打算一起去寻薛向,西北的密林,传来哗啦响动,惊得俩人齐齐拎了竹竿,作防护状。
未几,便见薛向抱了一堆东西,远远走来。
“首长!”
俩人齐齐叫了一声,便迎上前去。
“首长,怎么从那边出来了,可吓了我们一跳。”
“首长,下回可不敢放你独去了,出了问题,我们可担待不起,您说你一去这许久,可把人急死了。”
俩人围上前来,各自说着惶恐,眼见着就有不停歇之势,薛向赶紧打断道,“行啦,没个眼力价儿,赶紧伸手搭东西啊!”
他一声叱出,江方平和戴裕彬这才回过味儿来,赶紧七手八脚地接薛向手里的一摞东西,这一接过来,二人这才发现,薛向去得时间不是太长了,而是太短了,短得都有些不太正常了。
原来,薛向弄回的这一堆东西,有三只野鸡,四只野兔,更夸张的是,还有头半大不小的野猪,各自被他用巨大的芭蕉叶包好,摞在怀里抱了,如架了个小山。
原本,薛向就只去了半个钟头,弄回这些东西,已属难得,可更夸张的是,这些野味,俱被他拔毛剔须,开膛破肚,料理了个干净,这等神速,焉能不叫人咂舌。
其实,以薛老三如今的本事,进山取猎,就跟去超市买东西一般容易,若非寻水源清洗这些野味,只怕几分钟就搞定了。
薛向无暇理会二人的惊讶,在巨岩边上,寻了块草地,三两下,就掏出个浅坑来,接着,便取过那三只野鸡,挨个儿抹了香料,然后,从粽叶层间,抽出三块荷叶摊开,露出黏稠的带着芳香的澄液来。
“首长,这是什么?”
“你们今儿个好口福,打兔子的时候,顺道掏了个熊瞎子的窝,一窝桂花蜜,还是新的,本来,我倒是想带回来给你们尝尝,可没玩意儿盛,就用这荷叶包了些,让你们尝尝我新创作的桂花鸡。”
说话儿,薛老三便将那三只野鸡,用三片裹满了桂花蜜的荷叶包裹结实了,接着,便寻到西边十余米外的小石潭,掏了几捧稀泥,在荷叶外层糊了,便又折回,将三个泥包,在方才掘出的浅坑放了,再在上面撒上一层薄薄的浮土,紧接着,便将戴裕彬二人搭好的柴火架,移到了浮土上,将柴火点燃。
柴火还没燃旺,两个硕大的烤架,便搭好好了,一只四五十斤的野猪,穿在一根梨木上,四只野兔,则用另外两根架子架好,山风徐来,篝火陡盛,炙烤了分钟,薛向便又取出百宝囊,复向戴裕彬讨过钥匙链上的小刀,在火上烤了烤,便一只手拿刀,在兔身上划着口子,一只手涂撒着盐巴,八角粉,辣椒面,芍根香等香料,又数分钟,浓浓的香气,便狂躁地散发出来,挑逗着三人的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