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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跃进脸上一阵青白转换,神魂好似拨乱的琴弦,许久才得安定,强辩道,“二叔,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再大胆,也决计不能想到对薛老三去做那等事,我又不是傻子。”
“你最好不傻,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做出一点出圈的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也怪我,早知道你这种心性,就该绝了你的仕途之路,安安心心在家读书生子就是!”
邱鹏举满脸凝重,“跃进,你给我记住,政治上的矛盾,永远只准用政治手段和政治艺术去解决!”
“知道了,二叔,我怎会不识轻重,您过虑了。”邱跃进只能没口子的否认。
“但愿如此,有些话,我还是得强调再三……”
邱鹏举仍不放心,竟又就“杀意”开始了长篇大论。
邱跃进知晓若是再随口敷衍,必定引来邱鹏举更大的担心。
索性,他面作沉重,样似凝听,邱鹏举说几句,他点下头,好似极听话的乖乖好学生。
终于,等到邱鹏举息声,邱跃进抓住空当,说道,“二叔,您既然知晓戴裕彬进京了,定也知晓,他此番进京到底所谓何事?”
“跃进,你说说你这次是怎么对付薛家老三的!”
“那有什么,正大光明,以堂堂之阵击之……”
话至此处,邱跃进终于醒悟,挥手便将摔作两半的青瓷茶盏扫落在地,“好个薛老三,真是阴险,实在难缠,他竟也想来个招商引资,这分明是以堂堂之阵对堂堂之阵啊!”
的确,能应对堂堂之阵的,也唯有堂堂之阵。
薛老三想的法子,正也是招商引资,邱跃进的火电厂不是投资两千万吗?他薛老三若也招来一个投资两千万的项目,还有火电厂什么事儿吗?
说到这儿,有人要说了,邱跃进招来的投资两千万的火电厂,你薛市长也招来两千万,合在一起便是四千万,两样都要,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为什么你薛市长招来两千万,就要赶走别人邱书记招来的两千万呢?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