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现在你明白了吧,明白了就自己走吧,别让纪检的同志们为难!”
刘能话音方落,霍无病便跳了出来,似乎第一个跳出来对薛老三显露爪牙,便能挽回他霍某人方才因为对抗薛老三的过程中丢掉的颜面。
薛向冷道,“聚饮,这话谁说的,又是谁举报的,敢不敢站出来对质,就凭着莫须有的罪名,就想带咱名学员去纪委,是不是太不把学员的名誉当一回事儿了,谢处长,你是学校的领导在,您得说句公道话。”
谢伟红简直听呆了,他早听说过这位薛衙内的难缠,以至于自家老板提到他时,直接用“那根搅屎棍”呼之。
可饶是如此,他也没想到这位薛衙内竟是这般奇葩。
他谢某人身为校方领导,次来摆明了就是来处理他薛某人的,这位倒好,自己还未说话,他倒是先让自己站出来替他薛某人做主。
这也太拿自己不当外人,难不成真是天生自带领导光环?
心中虽是腹诽,但此时,谢伟红也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了,“薛向同志,聚饮之事,的确有学员举报,当然了,现在你硬要咬牙说没这回事儿,我想这也只能流于嘴皮上的官司,现在的关键是,买你们三位没有参加新学员的报到会,这总是客观事实吧,要知道新学员报到会,是每一批进修学员的第一次聚会,也是最重要的一次聚会,你们三位就敢缺席,是不是太无组织无纪律。”
“至于你们是不是因为饮酒无度,忘了时间,这还需要调查,所以,请派和纪检部门的调查,你们都是党的高级干部,应该知道我们组织的原则,从来就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对于学校的纪检单位,难不成三位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么?”
谢伟红很清楚薛老三抓住聚饮的事,做文章的意义。
因为这件事,就是薛亮举报的,而又无第二人佐证,若是薛,彭,崔三人众口一词,咬死不认,任谁也没辙。
是以,谢伟红干脆就避过这件事,死盯薛向三位没有参加报到会。
这是铁一般的事实,看薛老三怎么绕过这道坎。
“就是,薛向你们三人喝酒,是薛亮亲眼所见,这还有什么好狡辩的,非但如此,薛亮还送了你们两瓶茅台,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敢否认?”
见谢伟红拿话将住薛老三,霍无病气势大涨,再度跳出身来。
“铁一般的事实?这么说,检举我们的是薛亮同志喽?”
薛老三盯着霍无病道。
刷的一下,薛亮的一张胖脸胀得通红,心中真是羞臊到了极点。
的确,薛老三,彭春,崔原则三人早就知道是这家伙检举的。
可知道是一回事,挑明是一回事。
毕竟,无论怎么说,他薛亮和彭春,崔原则,薛向三人都是一个宿舍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在外人眼中,他薛亮天然就和薛向,彭春,崔原则,份属一个圈子。
如今倒好,他薛亮竟干出检举同宿舍同志的事儿来,且为的还不是什么根本性原则的问题,就是喝口酒,这算多大个事儿。
你薛亮就这样背地里捅自己同志的刀子,那你薛亮同志到底是个怎样的品质。
无论何时,叛徒,阴谋家都是不收人欢迎的。
这点,薛亮自然知晓。
此刻,地上若有条缝,他真能一头扎进去。
霍无病却管不了这许多,瞪着薛向道,“对,就是薛亮同志检举的,怎么,只许你们违反校纪校规,就不许同志检举揭发么?”
远行
霍无病此话一出,不知多少人心中发笑。
谢处长心中暗叹,这等蠢猪,怎么就敢薛衙内这么个人精对上,就算有夏老在背后架着,可拜托你稍微聪明些行么?
刘能甚至朝薛亮投去了同情的目光,这姓霍的可真不是一般二般人能贴的啊!
薛老三笑道,“那薛亮同志这人可有意思,先送酒与宿舍的同学喝,再去举报宿舍的学员聚饮,到底是逻辑上有矛盾,还是薛亮同志居心不良,设计坑害同学?”
“额……”
霍无病有些傻眼,他再不通世故,也总不能直说薛亮品行不端,可不说薛亮品行有问题,那岂非是他霍某人逻辑上出了错误!
“咳咳……”
谢伟红咳嗽两声,说道,“行了,不用在这里打嘴皮子官司了,薛向同志,彭春同志,崔原则同志,请服从学校纪律,随同纪检干事,到纪检室做解释说明!”
谢伟红只抓住薛,彭,崔三人未有参加报到会的铁一般的事实,就算彻底拿死了薛向三人。
“对,说破大天,你们三位没有参加报到会,无组织无纪律,难道还敢抗拒校纪校规么?”
得了谢伟红提点,霍无病又满血复活,再度跳了出来。
说来,也非霍无病无智寡谋,而是薛老三给他的刺激太大,他非要亲自压服薛老三,才能平了胸中愤懑。因此,才不顾一切,屡次出头。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