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看老爷子是被你魇住了,要不然明知前面是挑大河,也跟着你躺了下去。
安大书记心中实在还是憋着火气,这不,薛老三一逗弄,安大火山就喷发了。
薛向道,”大伯,不是我说你,论道行,你比老爷子还差得远嫩,跟您明说了吧,老爷子这是再推您上位啊!”
铛的一声,安在海那头忽的传来巨大的响声,像是踢翻了洗脚盆,未几,便又听安在海道,“去去去,素琴,今晚你到那边去睡,我和老三有得掰扯!”
女声抱怨几句,又听见关门声,和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便听安在海急赤白脸地道,“老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推我上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薛向道,“比照费纶同志!”
短短六个字,不啻于暮鼓晨钟,令安在海混沌的大脑豁然开朗。
良久,他叹息道,“老三,你这是在赌,老爷子下来了,我不一定上的去。老爷子还有两年时间,我熬上两年,也许那时的机会会更大吧。”
薛向道。“放心吧,若是往次。这悲情牌不好打,今次却一定管用,老爷子是在用舍身取义的方式,向中央献礼。”
“怎么讲?”
安在海听不懂薛向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