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通话,姚国发抱着电话,久久不肯落下。
安在海的反应,实在是让他捉摸不透。
要说安在海是说反话,拒人于千里之外,可电话里的热情是不是伪装出来的,他姚某人要是还无法分辨,那也就不用继续赖在这个位子上了。
可这是为什么呢?安在海和薛家走远了?那也不可能!听听安在海的话,说还要教训薛向了,摆明和薛家亲近得不行。
就在姚国发怔怔出神之际,安在海又拨出个电话,“老三,大伯谢你了哈,照我说,你小子是真不该从政,要是去做生意,那准能连最后一毛线都赚干净,你小子真是太贼了!”
“安大书记,您这是夸我还是骂我!没听说过生意场上,赚最后一毛钱的商人,那都成不得气候,下回要夸人,记得多看几本马屁书,时间不早了,我媳妇儿刚回来,这久别胜新婚,您老是不是给我们小两口留点时间,得了,我挂了啊!”
不待安在海应声,薛老三便挂了电话。
咿呀一声,门开了,薛老三正准备躺下来,身子歪了一半不动弹了,眼珠子猛地一激,好似要凸出眶去。
眼前的女人实在是太,太诱惑了。
新浣红妆的苏美人,长长的墨发还未干透,微微卷起,披在肩上,玫瑰色的真丝短裙睡衣,裹出惊人的曲线,尤其是睡衣下摆,方及臀瓣,托出一道惊人的圆弧,浑圆修长的两只白玉柱,走出纤直的线条,如玉容颜微微昂起,玉手托着一杯血红的葡萄酒,斜靠在门边,轻抿一口,冲薛向晃晃酒杯,吹气如兰道,“我好看么?”
知性御姐陡然走出这妖娆的性感路线,薛老三怔怔半晌,脱开而出,“妖精!”
声音未落,这久旷痴汉便扑了上去,苏美人这赤裸羔羊,更是都没来得及哼哼,就被薛老三这头饿狼一口吞了下去。
两人这番折腾,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出差三月,苏美人自也憋得够呛,薛老三国术通神,体能无双,最后实在看着怀中玉人化身泥泞,不堪挞伐,这才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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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三爬起身来,在院里浇了两盆水,擦干净了,又去厨间打了一盆热水,端进房来,帮苏美人上上下下都擦了一通,胭脂马舒服地直哼哼,出门倒水折回时,心满意足的苏美人已然睡得熟了。
薛老三侧着身子在一边躺了,双手交叠,想着今天在机场的这出戏码的得失。
吾日三省吾身,用在他身上不合适,但每逢重大事件,他都会在暴风雨过后,选择宁静的时刻,全盘量度整件事。
总的来说,今天的事完全是意外事故,但意外中也有其必然,宋远航,岚岚这对男女,不过是恰逢岂会,抑或是自寻死路搅进来了。
岚岚这个疯女人,薛向甚至不愿想起她来,整个儿一泼妇。
薛向有大男子主义,且很严重,素来不屑对女人出手,今次,这泼妇挨了重重两皮带,也算是受到了教训,穷追猛打,置之死地,那就太过了。
除此外,薛向也存了废物利用的心思,就像安在海电话里说得那般,他如果做生意,就得赚掉最后一毛钱。
这件事上,的确如此,通过岚岚,薛老三成功送给安在海一张政治牌。
安在海新履职京城,双手空空,正是需要臂助的时刻,相信有了岚岚这张牌,安在海能通过姚副市长,打出一个好的开局。
至于宋远航,谢公子,薛向却打算轻松放过,道理很简单。
宋远航向苏美人伸了手,对一向护犊子的薛向来说,这就是死罪,对这种人,他是有一个灭一个。有一对屠一双,这样错的目的很明确,以后谁想对他薛老三的家人下手。就得先掂量掂量。
正因为执行这个策略,他的家人出门。从不像同等级的家庭那般,都得配备护卫力量,如此,倒是让家人多了不少生活趣味。
至于谢公子,今天下午,他已经收到柳总裁的消息,这人的身份查清楚了,是金泰昌的人。
这金泰昌。夏家小妹在央视实习时,曾被黑心编导拉去做过陪酒,薛老三干将过去,闹了好大个热闹。
是以,薛老三知晓金泰昌的根底。
意识到是时剑飞,对维多利动手了,那谢公子这条狗薛老三就更不会放过了,他必须让时剑飞明白,既然敢伸爪子,就得有被剁碎的觉悟。
三天后。时剑飞在办公室接到了一个电话。
谢无欢被公安部经侦科作为重犯立案了,调查组已经到了金泰昌,需要他马上拿主意。
时剑飞猛地挥手。便将桌上的白玉笔筒扫得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摔了个粉碎。
“薛向,你玩绝的!”
时剑飞惊怒交集。
此前,他料定薛向不敢动用力量去影响司法公正,但因整件事看似很小,可因为众多四中全会代表搀和其间,必定引人注目,薛家再无所顾及。也但不敢行此险招。
而明面上的旗,他看得很清楚。谢无欢没多大过错,走法律程序。定不了多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