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彻骨之痛顿化尽,险些没哼哼出声。
不成想,他正舒适地无以复加,啪的一声响是,赵全胜一巴掌狠狠抽在曲洋脸上,险些抽得他栽了个跟头。
“敢让老子的女人替你服务,活得不耐烦了!”
赵全胜大骂一声,便瞪着薛晚道,“以后,你就是老子的女人了,虽然没结婚,但你要有这个觉悟,很快,我就会上你家提亲,明媒正娶把你娶进门来,所以,现在你要自重,要守妇道!”说着,便伸手朝小晚抓来,眼见便要抓着,一块泥土破空飞来,正巧打在他伸出猪手上。
“啊!”
赵全胜发出杀猪似的惨嚎,好似打中他的不是泥土,而是子弹。
“就这猪样鼠胆,也想娶我妹妹,改天我送你块明亮些的镜子,让你好好照照。”
苞米地里,一位英挺的青年,从青青苞米杆中,行了出来,人所到处,不见他伸手,苞米杆便自动分开,好似连清风也对他俯首,听他号令。
“大哥!”
小晚欢快叫了一声,奔上前来,抱着他的胳膊,好似游离许久的小雀终于寻到了可以依停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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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向揉揉她的脑袋,笑道,“黑了,瘦了,不过挺精神,坚强了不少,我家妹妹小怯实则大勇,了不起,看来这番游逛,受益匪浅,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古人诚不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