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李春,朴素的衣着,瘦瘦弱弱地,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看着叫人可怜。
约架
小家伙深深地叹一口气,她真的快要晕了,自打莫名其妙出了那破名以后,来找她办事的人,越来越多了,她又是个见不得人受罪的,往往都会插手,既然适姐插手了,谁敢不给面子,一般的事儿,也就扫平了。
可小家伙忘了,人怕出名猪怕壮,她这办事能力一传出去,想再清净可就难了。
眼前这位李春同学找上门,她能说什么呢,总不能不管,她还打算安抚几句,小胖子却跳脚道,“又是王喜啊,这孙子总喜欢干这事,那个谁,这事儿,我管了,走走走,现在找你哥去,以后回去跟你们班人说一声,像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就别来烦适姐了,她很累的。”大包大揽一通,拽着李春便自去了。
小家伙折回教室不久,上课铃便响了,这节是语文课,百无聊赖地听着老师分析着一大堆小学时都懂的文言词汇,一时间哈欠连天。
硬撑了四十五分钟,终于等来了下课铃声,秃顶的老头方宣布下课,人还未踏下讲台,整个教室便沸腾了,到处是叫喊声,欢喜的气氛直塞过年。
原来今天是周六,上得是连中到晚,也就是说,上午一直连着上课,上到下午一点半,便结束一天的课业,提前放假,为的便是让孩子们多半天休息的时间。
当然,口号上是那么说,实际上,不过是为了让教室们多上半天时间,该换煤气的换煤气,该洗床单的洗床单,该去丈母娘家干活的去丈母娘家干活,在这单休日的年代,有几个国家单位不是变着法的放假,不然这生活就没法儿过。
但对外却不敢这般说,总得把孩子们拖出来当挡箭牌才合适。
话说回来,这个挡箭牌,孩子们却是甘之如饴,一听说放假,哪怕是老师们把两天的作业量,全压缩在了一天半,但总归是脱离了薛向这个樊笼,无拘无束地快要上天。
真的,读书的时候,尤其是一读十几年的时候,学校就成了监狱,不管在学校里是快活还是不快活,哪天要是放假,整个人都有种飘忽,解放的感觉,像是鸟儿脱了笼子。
至少,小家伙这会儿就高兴地不行,兴冲冲地收拾着书包,得意地哼着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