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追求自由恋爱么,连个女人都不敢追,我看官做到玉皇大帝了,也没球味道!”
刘兆国尴尬地咳嗽一声,道,“这话你对老板讲去!”
会昌摆摆手,“无趣无趣!”
话题一时中断,又过了两分种,刘兆国想起一件正事儿,说道,“我在三建入股的事儿,老板知道了,后边的事儿,我就不说了,你给办一下吧。”
会昌将烟头丢出窗外,笑道,“他管得真宽!好在我早料到了。”说着,从座位底下掏出个文件袋拍在刘兆国腿上,“替你办了个存折,你投的那份钱都在里头放着。”
刘兆国打开文件袋,翻出存折看了看,里面的钱比他投的多一些,默默算了算,恰好是银行的利息。
一想到那巨大的利润要和自己隔离,他便觉心尖都在痛,正要感慨出声,附在文件袋上的大手忽然又摸到一物,倒出一看,却是一个红色本子,打开一看,正是一张股权转让,上面写着的正是刘兆国老家务农父亲的姓名。
“这……会昌!”
刘兆国满面惊骇,心中忽喜忽悲。
会昌道,“老板思想古板,咱们得灵活变通,现在好了,老板便是知道了,也该说不出话了。”
刘兆国心中天人交战,半晌才将手中的存折朝会昌递过去,“这钱,你拿回去,说好了,是入股!”
会昌摆摆手,道,“少了这个,老板那里有得啰嗦了,算我借你的,届时从利润里扣,算利息的。”
刘兆国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模样,拍拍会昌肩膀,不再说话,忽地,伸手将车窗摇了下来,顿时只觉天地都宽敞了。
“对了,会昌,老板让你最近注意点,三建不要再有动作了,该收手时就得收手,至少也得等风头过了再说!
说到这里,刘兆国忽又想起些什么,接着道,“听老板的意思,可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混在鲁东的巡视组内,只不过暂时没挖出来,会昌你想,老板都得在意的人,硬碰硬,没什么意思。”
会昌摸了摸鼻子,道,“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