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地上出现了几名辽兵尸体,显然有过一场遭遇战。
“咱们走多久了?”李渐鸿问。
“快一个时辰。”段岭紧张地说,“为什么这里会出现元军?”
“拿着。”李渐鸿将辽兵的箭筒、手弩与长弓扔给段岭,再翻身上马,掂量那弓,说:“一队先头部队,想必是打算绕过阿尔金山,偷袭怀德,来,这个给你。数数他们有几个人。”
“一五、一十……”段岭趁着李渐鸿调试手弩时点数,答道,“一百个人。”
李渐鸿教段岭扳动手弩,试射数下,再交付他背在背后,自己又挎上长弓,说:“唔,路遇敌人先头部队,不可惊慌。”
段岭点点头,李渐鸿又解释道:“首先隐匿好自己,再衡量敌我实力、地势、天气、人,敌在明,我在暗,有六分把握,便可冒险偷袭。”
“可是咱们只有两个人。”段岭说。
“齐威王问孙子。”李渐鸿说,“记得书上怎么说的不?以一敌十,有道乎?”
“有!”段岭读过这一段,答道,“攻其不意,出其不备!”
李渐鸿笑了笑。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