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他好整以暇放下手,看褚楚的颊边一点一点漫上红晕,像粉色的春林杜鹃。她冬季皮肤敏感,眼角最近冒了个小红点,但水中纤鳞景更清,倒多了点意料之外的妩媚。
女孩子的眼神四处游移,就是不敢看他:“噢……挺,挺好的。我觉得很好看。”
庾佑之轻轻笑:“好看的话,怎么不看我?”
褚楚被逼紧了,急急瞪他一眼:“看你,我看你啦!”
吃过饭时间刚过八点半,庾佑之喝了点酒,叫了司机来送褚楚回学校。
轻薄的酒意还不至于让他上头,但身体反应却更易波动。褚楚坐在他身边,对摄酒后的男人毫无防备,翻来覆去玩他的手。
她的手很烫,软绵绵摸着他像在燎火。
司机安静在前面开车,挡板被庾佑之升起来,隔断了两人与外界相连的最后通道。
褚楚通过卖乖,让庾佑之也准许她喝了一点点酒,但她酒量差,这会儿行事显然已经没有白日里那样收敛。瞧着再没人能看到她做了什么,褚楚大胆凑过去,亲了一下庾佑之的唇角。
庾佑之看她偷腥成功似的样子,也笑了笑,低声道:“口红蹭我嘴上了,帮我擦掉。”
褚楚观察了一下,争辩道:“哪有呀,明明没有——”
庾佑之却道:“我说有就有,”他轻轻拉过褚楚的手放在自己唇边,手指勾住她柔软的指尖:“我要这个,就用它擦。”
褚楚看着他线条流畅利落的下颌,再到微抿的薄唇,被蛊惑似地抬手,捧住他的脸,以拇指的指腹近乎无有地碾蹭过男人的下唇。
软而且干燥,伴随面前之人微微加重的呼吸。
褚楚怔怔看着,她成了皇帝的新装里那为了金丝线编造谎言的骗子,指腹一次次蹭过他的唇,只为擦掉男人唇上莫须有的口脂。
她咽了咽口水,手指上传来的温度和触感格外清晰,他甚至微微启唇,方便她幼稚亵玩的抚摸。
而明明接触的只是他的唇,她却感觉全身止不住失却了力气,直到连胳膊也抬不起来。
庾佑之直勾勾盯着她,眼里的情绪,或者说情欲如暗涌翻滚。他像被驯服的大型狼犬一般顺从地由着女孩子蹭弄,直到最后感觉她有了收束动作的意思,才偏过头,轻轻含住了她的指尖。
褚楚一颤,整个人几乎窒息,又是这种安静的气氛,充满性暗示的行为。而男人穿着正装,领带还一丝不苟系在衬衫的领口。她余光里看得到他衬衫臂间的黑色袖环,那里明显地显出他肌肉紧绷的痕迹。
——他动情了。
这个意识让褚楚轻轻喘息了一声,她小声道:“你别……别舔我了。”
湿润的舌尖勾裹着指腹,庾佑之闻言眼底更深,他张口放过指尖,转而握紧褚楚的手把她拉得更近,声音已经带了沉顿的哑:“我倒是想,只是……你现在恐怕还不让。”
褚楚脑袋里轰的一声。
这句话让她瞬间想起过往无数次他强硬按住她乱动的腿,埋头到她的腿心,待起身时鼻尖都带着水痕,那是最甜蜜也最煎熬的折磨。
……他想哪去了?所以他想哪去了?
褚楚呜咽一声,扑进他怀里躲起来,再不肯说话。庾佑之接住她,眉间舒展,露出不易察觉的满足。
他低声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玩的时候留个心眼,回学校如果太晚就去蹊林湾那儿睡,安全第一,知道吗?”
褚楚更深地埋进他怀里,有点依恋他身上的气息:“我不要去……那是你的房子,我才不要占你便宜,我要回我的狗窝。”
“傻子,什么叫占我便宜,”庾佑之吻了吻她的头发:“那儿也是你的狗窝。”
他补充道:“只要你想,我名下所有的房产都是你的狗窝。”
褚楚怒了,抬头瞪他:“……不许再提狗窝这两个字了。”
庾佑之失笑,低头亲了下她的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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