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远在中都的方启祥夫妻，仍在一心想要打探秦眠的行程，想为下一次的见面做准备。

上次与方崇业通讯，虽然挨了对方一顿训斥，但方启祥也不是没有收获，他成功拿到一大笔经费和几个通讯号，每个通讯号的背后都代表着一位颇有份量的人脉。

虽然知道家里的产业在近两天遇上些不太顺利的事情，但是他们没太关注，毕竟离得远，他们又无权参与家中核心产业的经营，并不知道那些损失到底有多大。

他们来中都前，信心满满的盘算着要在年前认回已经当了上将的女儿，带她回西京过年，让二房能在今年的除夕族宴上好好出了风头。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他们来中都后才发现，自己连见到亲生女儿的机会都难，更别说是想要随心所欲的打亲情牌。

不过他们仍在努力，再次接到方崇业发过来的通讯时，方启祥正想表功，告诉对方自己这两天都做了些什么，就听到来自他父亲的厉声质问。

“……爸爸，就是这样，除了拜访这几位世交，我们什么也没做，每天早出晚归，都没有出去玩过，怎么可能有机会得罪什么大人物？”

说起‘得罪大人物’，方启祥莫名有些心虚，因为他在随后想起那天见到秦眠时，秦眠对他们的威胁，只是他们当时都没放在心上，可是对照家中产业出问题的时机？

知子莫若父，看到视频中的二儿子突然脸色一变，仿佛想起什么，方崇业顿时大怒。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快点说！”

听出父亲的滔天怒火，方启祥赶紧回道。

“爸爸，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得罪其他人，就是前两天在胡家的宴会上见到秦眠，就想跟她好好说几句，结果她是一点机会都不给，还说什么反正她不在乎什么声誉地位，要是我们再打扰她，她就要给我们找点事干。”

“秦眠？她在中都没有任何根基，也没有任何实权，刚出现不久，别人就算表面上会给她一些面子，又怎么可能会为她出手针对我们方氏？”

正因他们也是这么想，方启祥夫妻才没将秦眠的警告放在心上，想到这两天隐约听到的一些消息，方启祥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爸爸，我听说……秦眠和温上将有些关系，据说她当年曾与温上将一起被困秘境四年，该不会是……”

听到二儿子的猜测, 方崇业不愿相信，毕竟官方虽然公开了许多视频，但更多的都是为了强调这次的兽潮威胁之大，并没有公开温正瑜在战斗开始前说的那几句话。

方家毕竟只是西京的地头蛇, 虽在中都有些门路, 但在有些消息方面并不灵通, 尤其是这种消息看似与他们无关，当然也就没有知情人特意跟他们提起。

“这怎么可能？温上将不仅是土生土长的中都人，还是温氏子弟, 就算他这次是与秦眠联手，才拦截下兽潮, 他们之间的情谊也达不到这种地步才对，我们方氏可是秦眠的亲族，就算有矛盾, 也只是家事, 外人怎好插手？”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方启祥夫妻来中都的几天, 都在忙着找机会见秦眠，十分确定他们没再得罪过其他人。

想到秦眠竟然是这么果断的性格，头天晚上刚威胁过他们，第二天就说到做到，直接对方氏产业下手，不让他们‘闲着’，方启祥实在不敢再心存侥幸。

“爸爸，许世伯告诉我说, 秦眠当初曾与温上将一起被困秘境四年, 所以他们两人的感情十分深厚, 在战场上的配合也非常默契，温上将这次发现兽潮后，曾当众公开他和秦眠是朋友关系。”

方启祥没说的是，现在中都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提起这件事，对当年曾将温正瑜和秦眠困了四年的那个秘境，都感到十分好奇，怀疑那里是不是存在什么秘密，能让异能者的修炼速度加快，或是增强异能天赋潜力等。

知道这个消息是许家告诉他儿子的，方崇业才放下心中的质疑，那是他亲自转交给二儿子的人脉，当然知道以对方的能量，不可能在这种消息上面出差错。

“看来我们都低估你这个女儿了，她不仅拥有温上将这个靠山，心也够狠，对你们找上她的行为不满，转头就报复我们家里，看来计划要变一变了。”

知道秦眠不仅当面时不给面子的威胁他们，还迅速将她的威胁变现后，方启祥也意识到这个亲生女儿远比他们所意识到的更加心狠，对他们更反感。

“爸爸，要不……还是算了吧，那温上将虽然已经脱离温氏，可他在中都拥有持加大的影响力，是位连最上面都要给面子的实权上将，我们方氏在人家面前，根本就不堪一击，这次想必只是人家的一个小警告。”

识时务者为俊杰，在方崇业的有意打压下，方启祥夫妻的胆子小了许多，虽然依旧不改贪婪与唯利是图的本性，却变得格外圆滑，见机不对的时候，放弃得很快。

对他们而言，方氏是他们能在西京享受富贵荣华的根本，又见识到亲生女儿对他们毫无情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