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住手。”
说的有点儿晚,林杏已经抓住瑞儿伸过来的手,一拉一托,就听瑞儿惨叫了一声:“哎呦!我的手断了,断了,你个狗奴才,一会儿万岁爷知道,看不要了你的命……”
瑞儿有意闹大,嗓门二尖的刺的人耳朵疼,看见万岁爷走了出来,成贵只觉自己的脑袋有两个大。
一见皇上出来了,瑞儿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哭带叫的:“万岁爷,瑞儿的手给这狗奴才捏断了,以后还怎么伺候万岁爷,万岁爷您可得给瑞儿做主啊……”说着,直接飞扑了过去。
只不过还没到跟前,就挨了一记窝心脚,直接踹了出去。
瑞儿半天才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皇上走到那狗奴才身边,一脸心疼的去摸那狗奴才的脸。
林杏下没动,只是盯着皇上身后的成贵:“刘玉呢?你把刘玉弄哪儿去了?”
皇上微微皱了皱眉:“什么刘玉?刘玉是谁?”
成贵微微躬身:“回万岁爷,刘玉是林公公身边儿的奴才,之前在御前奉过茶的,今儿御药房来报说刘玉得了重病,老奴做主把他移到外头养病去了,想必林公公不知底细,有些着急,林公公若想见刘玉,明日可出宫探望,待他养好了病,仍可回来当差,林公公这般着急,也无济于事,惊扰了万岁爷可是大罪。”
成贵几句话林杏倒清醒了,自己是有些冲动了,一想到刘玉是让成贵弄出去的,就慌神了,没底细想,就过来找成贵算账,以成贵的为人,若不是刘玉自己愿意,断不会管这档子闲事儿,莫非是刘玉自己要出宫的?为什么?
想到此,跪在地上:“奴才御前失仪,请万岁爷降罪。”
皇上伸手扶起他,低声道:“御前失仪的事儿,你还少了,朕若是真降罪,你这奴才一百条命都没了,外头冷的紧,跟朕进去说话儿。”说着拉着林杏进了暖阁……
宜辨证论治
瑞儿不免慌张起来:“万岁爷……”站起来就要往前冲,却给成贵拦住:“瑞充衣您还是回去的好,如今小林子在里头,估摸万岁爷腾不出空来见充衣。”
瑞儿愣了愣:“成总管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还不一个奴才。”
成贵:“瑞充衣刚那一脚白挨了,怎还不明白,咱家劝充衣一句,就早儿回去的好,上回御前的李长生打了小林子一巴掌,充衣可知什么下场?”
瑞儿不由瑟缩了一下。
成贵微微凑近她:“李长生可是咱家的徒弟,如今还在洒扫处刷马桶呢,瑞充衣也该好好想想,宫里这么多宫女,怎么咱家就选了你,这宫里的人你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了里头这位,明不明白?”
瑞儿摇摇头:“你胡说,我不信,不信……你胡说,他们都是胡说,万岁爷幸我就是喜欢我,我是瑞儿,不是谁的替身。”
成贵:“瑞充衣,咱家说句不中听的话,充衣莫怪,这当替身可也是个大学问,若是能当十分像自然好,当不得十分像,最起码也要五六分,充衣之前素衣简戴的时候,倒有那么三四分意思,如今吗……”目光划过她头上的珠翠:“三四分也没了 ,充衣还指望万岁爷留什么情面。”
瑞儿还要说什么,忽里头跑出个小太监,看了瑞儿一眼,大声道:“万岁爷口谕,瑞充衣御前失仪,冒犯圣颜,掌嘴二十。”
成贵叹了口气,就知道这事儿完不了,挥挥手,两个小太监按住瑞儿,左右开弓,啪啪这是二十个嘴巴子。
因为瑞儿初得宠,难免骄纵,又不知打点,招恨的紧,执刑的太监自然一点儿不留情,打的瑞儿顺着鼻子嘴角往外窜血,人都打傻了,叫人拖出去都是呆呆的。
掌嘴的声音传进暖阁,皇上丝毫不为所动,一看见林杏肿起来的脸,脸色就不好看,阴沉沉的道:“二十个都轻了,该打死这贱人,还疼不疼?”一边问,一边儿给林杏脸上抹翠叶芦荟膏。
涂着涂着,就有些不老实,手指略往下,林杏抓住他的手:“万岁爷,奴才伤的是脸不是脖子。”
皇上低笑了一声:“小林子这门户倒守的严谨。”反手握住她的手,搁在手心揉了揉:“小林子倒是没良心,这些日子不来瞧朕,今儿要不是因你身边那个奴才,只怕也不会来乾清宫吧。”说着就要抱她。
林杏急忙避开:“万岁爷,这里可是乾清宫,更何况,您可是应了奴才等三个月,万岁爷金口玉言,这是要食言不成。”
皇上缩回手:“好,好,朕不动,咱们就说说话儿总行吧。”想起什么,目光略沉:“你对身边那个叫刘玉的奴才倒上心。”
林杏没说话,不想说,她这会儿心情极差,根本没有应付这变态的心思。
皇上见他不吭声,脸色越发不好看,看来刘玉这奴才是不能留在宫里了,这人不过是送到宫外养病,瞧小林子这样儿竟跟失了魂儿一般,不禁道:“小林子,朕等三个月倒是不妨,只一样,朕不希望瞧见你跟别人走的太近。”
林杏抬头看了他一眼,忽觉这变态实在可笑,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