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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烂。(2 / 4)

“不要。”

妮娜正经拒绝,“本小姐喜欢男人,不出柜。”

凌晨1点,熟睡中的男人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他困得眼皮直打架,艰难爬起,慢悠悠走到门前,睡眠严重不足,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屋外的女人穿着白色纯棉睡衣,黑发披肩,怀里抱着枕头,那双水波剔透的杏眼静静的盯着他看。

“怎么?”

“我睡不着。”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莫名让他产生一种哄她入睡的责任感。

“所以呢?”

她穿旗袍时的气质温婉清冷,可私下穿什么都像邻家女孩,软糯起来连见多识广的妮娜都直呼受不了。

“我还想要确定一件事。”

“什么?”

“我睡着的前提,是不是身边有你。”

他听完笑了,刚那点起床气烟消云散,房门拉开,就像同住的第一晚,浓眉轻佻,痞的一塌糊涂。

“睡觉,还是进来?”

女人挺直腰板,大摇大摆地穿过他。

“进来睡觉。”

男人关上门,转过身,见她径直走到床边,脱了棉拖鞋上床,先摆正歪斜的枕头,再把自己的枕头整齐放好。

屋里很干净,家具再简单不过,所有东西摆放整洁。

正常的双人床,两人睡足够了,可多了个身形堪比巨兽的庞然大物,即使他克制的侧躺,依旧挤压她到床边。

深秋的被子不厚,可男人是天生的活体,稍稍靠近,炙烤般的热气捂得她额头冒细汗。

男人不说话,呼吸声匀称,她耐心等了半响,没忍住用手戳他硬实的脊骨。

“你睡着了吗?”

“没。”

“其实我还有个问题,今晚必须问清楚。”

魏东又困又累,被子里多了个让他上火的女人,本就忍得难受,她还不依不饶,大半夜抓着他排忧解惑。

他在心底长叹,真被她打败了。

旧床发出“咯吱”的声响,他艰难地转过身。

屋外月色清亮,月光如银液流淌,穿透窗户,洒在那张如梦如幻的脸上,她眼睛水莹莹地冒着光,让人有种很想欺负,想看她流着泪小声抽泣的冲动。

“你问。”

他移开视线,尽量让自己想点纯洁的事。

她板着脸,一本严肃的问:“你那天离开时穿得白衬衣,回来为什么是黑的?你在哪换的?为什么要换?”

那一声声凌厉的质问直接让他懵神,好半响才蹦出几个字。

“你这是一个问题?”

“统称一个。”

魏东坐起身,月光照亮光裸黝黑的上半身,他侧头看向她的眼睛,意味深长道:“你知道这种问题一般该谁问吗?”

“谁?”

“老婆。”

“哦。”她面不改色,反问道:“所以我不能问吗?”

“”

他完全摸不准她的脑回路。

这女人出门一个样,在家一个样,床下一个样,床上一个样,至今为止他都看不懂她。

“得。”

他无言的摇头,老老实实解释:“那天,我去医院看望一个战友的妈妈,老人家上午还好好的,下午突然病情恶化去世了,这几天我帮忙弄葬礼的事,衣服临时在镇上买的。”

她没吱声,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满意了?”

“还行。”

他重新滑入被子里,手背不小心触碰她的身体,指尖猛地一颤,故作镇定的替她盖好被子,动作自然到不像第一次。

“可以睡觉了吗?”

她眼底笑意未脱,“可以。”

那夜,两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倒不是说魏东这人有多正人君子,只是还不等他胡思乱想什么,她已经抱着他的手臂睡着了。

两条细长的胳膊跟藤蔓似的用力缠紧,她歪靠着邦硬的肌肉,长黑发滑落遮盖眼睛,男人低头看着藏在发丝的嘴唇,粉粉软软,看着就很可口。

他这一晚被折磨的够呛,前后去了叁次厕所,脸色越来越差,可熟睡的女人还不知死活的往他身边凑,堂而皇之的缩在他怀里。

临近天亮,失眠的男人眼冒血丝,毫无情绪可言。

她的梦里大概有几万种美食,细碎的梦话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念得他都饿了。

天刚蒙蒙亮,他轻手轻脚爬起床,开车出门买早餐。

贺枝南这一觉睡得格外绵长。

梦里没有可怕的怪物出没,美好到让她不舍清醒。

她迷糊着睁眼,伸手摸向身侧,是凉的,床上只有她一人。

窗帘不知何时拉起,屋外刺眼的光透不进来,被子内温暖如火,紧紧地裹住她,她眼皮上下晃动,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等人彻底清醒,已经是下午2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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