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之中,有人抱住了自己,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些话。
是谁?他说了什么?
罗冬羯不知道也无法分辨,他现在只觉得头痛得很。
勉强自己睁开双眼,罗冬羯这才发觉自己真的是被人抱着。
「宝、宝儿……?」原先以为是宝儿,但那胸腔怎么样也不像女人该有的柔软,反倒……像是个男人。
男人!?
罗冬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稍微倾过身、抬起头,终于看清抱住他的是何方神圣──李拓言!?
罗冬羯又是一怔,他想抽身却发现该死的李拓言竟然把手伸进他的裤襠里……
这、这要他情何以堪!?
因为清醒了过来,罗冬羯的身体机能也变的敏感多了。有一股热流逐渐在下身匯聚,罗冬羯又羞又急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下可好了。」罗冬羯喃喃说道。他莫非是欲望过大?怎么只是这样被摸就有了反应呢?正当罗冬羯在想法子要起身时,李拓言却早已醒了并开口道:「我都还没怎样就兴奋了?」
「……你、你醒了?」罗冬羯尷尬了,因为李拓言并没有把手移开的意思。
「再不醒,就不能为你解决这恼人的麻烦了。」李拓言轻笑出声,他用指甲轻搔着罗冬羯越来越硬挺的勃发。
「唔嗯……」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罗冬羯紧挨着李拓言,他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简直像个妓女!
罗冬羯恨死了自己的反应,但他同时也无可奈何的希望李拓言再多爱抚他一点。
这种矛盾的心态从何而来?
罗冬羯咬着下唇,现在的他只想挖个洞然后躲进去。
「感到羞人?」觉得罗冬羯的反应很可爱,李拓言紧拥着他,更加卖力的套弄了起来。
「把、把手拿开……」全身瘫软在李拓言怀里,罗冬羯却言行不一的把脚又更张大些。
「还真淫荡。」李拓言笑了,因为他知道罗冬羯此刻的表情只有他能看见。「如果乖乖听我的,我就给你欲仙欲死。」说着说着,又稍微大力的握了下罗冬羯已经完全甦醒过来的器官,李拓言邪笑着。
「为什么你要这样作弄我?」罗冬羯觉得无措,他没有对上李拓言的视线,訥訥问道。
「我没有作弄你。」李拓言不喜欢罗冬羯总是要问自己为什么对他做出这些举动。「我对你做这些举动还不都是因为我喜──」
「嗯?」罗冬羯发出不明就里、疑惑的单音。
「没事。」觉得自己刚刚就要脱口而出喜欢真的是太惊险了,李拓言觉得心跳得厉害。为什么刚刚自己会想要下意识的说喜欢呢?
「……我们没必要这么作。」见李拓言在思考着什么,罗冬羯推开他的手。「这种事,不需要你来帮我解决。」
「你确定你可以忍得住?」挑起眉来,李拓言怎么可能不明白忍住欲望得难受。
「为什么我不可以?」罗冬羯正想起身,李拓言却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为什么你要拒绝我?」李拓言的语气有些冷。
「我们本来就不应该有这层的关係。」罗冬羯乖巧的躺在李拓言怀里,他不挣扎也不抗拒。「其实如果可以,我更想和你当朋友,可惜应该是不可能了。」这句话罗冬羯说的小声,李拓言并没有听见。
「你……」面对罗冬羯这样的异常,李拓言反倒词穷了。
「你走吧!」经过一小段时间的沉寂后,罗冬羯开口说道。
「走?走去哪?」李拓言一头雾水。
「去小七那里。」罗冬羯低下头。「我知道你恨我骗了你,可是再怎么说,我也不是你的玩物。」
「你以为我把你当作玩物?」知道罗冬羯把自己对他的一切举动当成了报復的手段,李拓言十分不悦。
「难道不是吗?」罗冬羯反问。
「你为什么一直要把我推给他?」
「因为他是你的妻。」
「真要说的话,你也是。」
「那是姐姐。」罗冬羯坚持自己与李拓言并没有任何关係。
「……我跟小七没有夫妻之实。」李拓言看着罗冬羯的明眸,他道:「可是我和你有肌肤之亲。」
别过脸,那晚被针刺穿指头的痛彷彿又回来,罗冬羯打了个冷颤,眼底都是对李拓言的恐惧。「那都是意外,我知道你恨我。」
「我……」
「你走吧!你可以陪陪小七,看是要吃饭散心都好,就是不要再来找我了。」然后,他会找个时间,带着宝儿离开。
就算无处可去,就算无家可回……他也不会再让自己待在李府──这个痛苦的渊藪。
听到罗冬羯这么说话,李拓言非但不气,反而发现自己和冬羯似乎也还没同桌吃过饭或者一起散过步。
心里升起了自私的念头,李拓言牵起罗冬羯的手。「我看你似乎很喜欢小七,不如一起去吃饭。」这是毫无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