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激烈的吻是他们交往以来没有过的,他们之间的交往一直都是有点淡、缺乏那么一点激情以及独占的感觉。
也许因为他们都是体贴的人,太过为了对方着想反而轻忽了自己的需求。他们都细緻的隐藏起属于自己那部分的自私和想独占对方的衝动。
他们忽略了恋爱不只要爱对方,更要爱自己。
因为爱自己,才能把最好的自己交给对方。
这个吻像是开啟了他们心中最私密的那把锁,开始让对方看见内心深处收藏的渴望。
他们在对方眼里看见同样赤裸裸的感情和慾望。虽然想要对方的想法是那么热切,现在却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最好时机。
虽身体还有衝动,外面却日头正好。就算真的上床也不能玩得安心,怕不小心让家里的佣人们给听去了声音。
到时后必定非常尷尬。
夏樊天首先没心没肝的笑了出来,惹得响一阵尷尬的怒瞪他。
「笑什么?」
「先说好,我不在下面。」
「我也是。」响脸色沉了几分,表现得有点儿不悦。
夏樊天不理他,自顾自的笑了好一会儿才说:「也没大碍,我们互压好了,这是我让步的底线。」
听他怎么说,响倒是没什么意见,他知道情人之前男朋友的类型,也知道他向来只习惯压人。为了自己,他轻易的就做出让步,响觉得也没什么吃亏。
「我当你同意了哦!」
没理会夏樊天的询问,响再度拖过他剧烈的吻在了一起。
喘息之间互相抚摸的手失了序,脚步略移就一同倒到了床上。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互相抚慰的次数很多,却一直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他们都不禁觉得自己耐力强得有些不可思议。
啃着情人的唇瓣,响哑着声音低喃,「我好想你……」
抚摸着响的腰背,夏樊天有点急躁的把男人的衣服拉开,急切的解着对方的皮带,「我不在的时候…唔啊,有、想着我,做吗?」一边交换着会让人融化的热吻,夏樊天把响的裤子拉下,同时允许对方也解下自己的裤带,断断续续的问道。
「你呢?」手捏着夏樊天结实的臀瓣,内裤里的鼓起让响脑门发热无法思考,只能跟着慾望的驱使,把手抚上男人那处,上下揉搓了起来。
「说什么……傻话,不想着你做、还能想、谁呜!」渍渍的接吻声听得他双颊通红,手也不客气的抓揉响炽热坚硬的那处。
感觉太好,夏樊天啃着响的唇忍不住发出苦闷的低吟。一不小心居然丢脸的先射了出来。
没办法,他实在太想念响了。靠手和想像根本完全不够。美味可口的本尊就在眼前,怎么可能还忍耐得住,他又不是姓柳名下惠的阳痿人士。
一个不甘心,夏樊天突的直起身推倒响,不吭声就把他的硬挺用嘴巴含住,舔吻热烫的茎身。响吓了一跳,随即硬生生被逼出舒服的呻吟,「唔、唔唔!夏……」
又湿又黏的舔吻仔细的由茎身吮至顶部,舌尖色情的挑逗龟头上的小孔,惹得响一阵难耐的颤抖。手抓住情人的脑袋,似推拒又似想要更多的拉扯他湿润的发,舔吻自己阳物的声音让升高的体温和心跳持续攀升至失序。
夏樊天的手同时有技巧的轻捏昂扬下的球体,爱抚之馀轻轻拉扯,响脑门一阵空白,激动的射进了情人的嘴里。
响柱身发硬发抖的时候夏樊天就知道他快忍不住要射了,却一时来闪避不及,不小心被喷到脸颊边。白浊的液体在脸上星星点点,气氛淫靡炽热。
夏樊天忍不住笑道:「好快……」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响有些恼羞成怒,虽嘴上反击,扯过纸巾擦拭情人脸上痕跡的手却异常温柔。
闷了很久,总算能稍微宣洩一下,俩人都显得轻松了许多。
「快要吃下午茶了,剩下的……晚上再继续?」脸上升起些许红荤,对于晚上的事情,夏樊天虽然期待,却也有点担心。
毕竟对他来说,要接受别人还是第一次。
「嗯……」搂在一起,响感觉到心里踏实了起来,「去我房间好了。」
「要在家里做吗?」夏樊天声音里有些不确定的担忧。
自从父母过世以来,夏樊天是第一个响渴望把他永远放在身边,当成家人的存在。知道自己的家也让夏樊天当成家,响心里很开心。
拍抚着情人的背,响低低的说:「我房间隔音好,放炮外面都不会听到。」
夏樊天一听,倒是乐了起来,「你试过在房间里放炮?」
思考了半晌,响才像放弃了似的对情人坦白,「年轻的时候脾气不好,有一次跟父亲吵架,控制不住脾气把房间弄得一团乱,古典音乐声量全开,房间里的易碎品都被打破了外面都听不见。隔天管家吓了好一大跳,不明白房内弄得跟打完战一样满目疮痍,他们却一点声音也没听到。」
想像着年少轻狂的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