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弄得不舒服,求你帮个忙,都是男人,手一下怎么了?大不了我一会儿给你手!”
他将人一推,单手支起翻身半坐在床上,从床头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语中仍带着怨气:“不同意也不用打人啊。”他用手碰了碰嘴角,疼得“嘶”的一声。
游书朗站在床边,沉视樊霄。他的惊怒一点点消减,到了最后只剩万般无奈。
缓缓坐在床沿上,背对着身后的男人。
双手搓了一把脸,他叹声:“来支烟。”
香烟好一会儿才扔了过来,连同一盒火柴。
火光起又灭,游书朗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白雾轻缓的融于夜色时,他说:“樊霄,我是gay,和你玩不了这种直男的游戏。”
是该分手了
“再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樊霄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厢内转了一圈,传入游书朗耳中时似乎带着低沉的震频。
“没事。”游书朗的手指放在车门按键上,打算放下车窗透透气,贴着防窥膜的玻璃上映出一角肉色,樊霄正在扣喉下的扣子。
游书朗改了主意,他知道樊霄怕冷。
早上的衬衫扣子是樊霄自己系的,耗时很久,颇为费力。如今又滑脱了两颗,唇角带着伤的英俊男人此时正垂着头,用僵硬的手指将纽扣重新塞回绣着银线的洞里。
游书朗暗自用左手在自己的衬衫上试了一下,片刻之后低低骂了句“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