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口,他一动就抻动我的头皮。”
“那多难受啊。”钟言思索,“要不我想个法子,给他弄晕了吧?时时刻刻晕着也给你少找麻烦。”
钟言这话刚刚说完,徐莲的后脑勺就开始有了抻拉之感,好似有人揪着后头的头发在撕扯头皮。不是别人,正是钱修德在挣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