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身卡?
周普惨叫的跌在地上,众人始料未及,还是梁羡最为镇定, 挥挥手:“罪贼周普, 意图谋反, 来人,押解起来,等待天子回都处置。”
“是!”
姚司思冲上前来,和几个虎贲军一起押解着周普离开。
周普腿部中箭,完全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疼得他呲牙咧嘴,被虎贲军左右架着,拖死狗一般拖出了祭祀会场。
梁羡环视了一眼诸位卿大夫,对祭酒笑眯眯的道:“祭酒,良辰吉时可过了?”
祭酒颤巍巍的道:“没、没,回梁公,吉时还赶得上。”
“那便好,”梁羡道:“请祭酒主持祭祀罢。”
“卑臣敬诺!”祭酒赶紧应声,诸位卿大夫也被震慑的不敢多说一句,公孙夙带领着自己的军队退出会场,祈雨祭祀顺利举行。
梁羡以周王室卿士的身份莅临祭祀,完毕之后对公孙夙亲和微笑:“公孙,合作愉快,此次能顺利扳倒周普,公孙功不可没啊,一会子晚间还有祈雨的燕饮,公孙务必出席。”
公孙夙拱手道:“当然,还等着梁公兑现诺言呢。”
晚间还有祈雨的燕饮,在周王宫举行,众人祭祀完毕,匆匆赶回周王宫,梁羡又是更衣,又是沐浴,又是焚香,一通折腾下来,天色已然昏黄,到了燕饮时分。
梁羡来到周王宫的燕朝燕饮大殿,众人俯首拜见,态度恭恭敬敬,梁羡一眼就看到了衣冠楚楚白衣胜雪的冯巫。
他揪住冯巫,拉到偏僻的角落,低声质问道:“你说定身卡的用处,便是用来抵挡冷箭么?”
冯巫点点头。
梁羡又问:“你既然已经预料到了周普会安排冷箭,为何不直白的告知于孤,让孤早作提防,你这样岂不是浪费了一张珍贵的定身卡?”
冯巫一笑,含糊其词的道:“这个……冯也有看不清楚的时候。”
“看不清楚?”梁羡道:“你是老花眼还是青光眼?”
冯巫道:“君上稍安勿躁,这样岂不是更好?”
“哪里好?”梁羡反诘
冯巫高深莫测的道:“君上还不明白么?在君上的心中,定身卡何其珍贵稀有,但在关键时刻,君上愿意消耗珍惜卡片,来换取丞相无恙,这是为何?”
梁羡愣住,似乎是在消化冯巫的提问,缓缓的道:“因着……孤不想让丞相出事。”
冯巫追问:“为何君上不想让丞相出事?”
“废话,”梁羡顺口道:“当然是因着孤……”
他说到此处,突然卡住了,咳嗽了一声道:“当然是孤用、用得着他。”
“是么?”冯巫笑道。
梁羡嫌弃的道:“罢了,不与你废话了,孤一与你说话,便浑身不舒坦,你离孤的白菜远一点,听到没有?”
冯巫挑眉,梁羡口中的“白菜”,自然是姚司思了。
梁羡转身离开,白清玉后脚便进入了燕饮大殿,走到冯巫跟前,道:“你日前所说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冯巫道:“虽君上还未亲口承认,但丞相想要的答案,显而易见了。”
白清玉皱眉,冯巫又道:“祭祀之时,君上消耗定身卡相救丞相,这个答案,还不够么?”
白清玉若有所思的道:“果然是定身卡……”
“君上!”梁羡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呼唤,转头一看,是自家水灵灵的白菜——姚司思。
姚司思走过来,手中端着羽觞耳杯,给梁羡敬酒道:“祝贺君上马到成功,扳倒周普那个奸佞。”
梁羡豪爽的将酒水一饮而尽,姚司思刚要饮酒,梁羡已然将他的羽觞耳杯从手中抽出,道:“思思,你还太小,不能饮酒。”
姚司思不服气,道:“可是……卑将只比君上小半岁。”
梁羡:“……”差点忘了,昏君我啊,也很鲜嫩。
梁羡道:“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姚司思追问。
梁羡大言不惭的道:“孤的酒量惊人,百斗不醉,思思你喝醉酒之后会碰到坏人的。”
姚司思脸颊猛地通红,一下子想到了醉酒之后与冯巫缠绵的场面,咳嗽了两声,岔开话题道:“君上,丞相何时与冯谋主走得如此近了?他们已然聊了好一会子。”
梁羡转头去看,果然看到了白清玉与冯巫站在一起,二人都是白衣飘飘,又都是身材高大,气质出众的类型,并肩而立简直便是颜值组合,令不少来来往往的人驻足注目。
白清玉正在与冯巫说些什么,不知说到了什么好笑之处,二人竟齐刷刷露出了笑颜,当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梁羡撇撇嘴,端着羽觞耳杯走过去,道:“才过了一日,丞相与谋主竟如此惺惺相惜,无话不谈了?”
冯巫拱手道:“君上与丞相想必还有要事详谈,那冯便先告退了。”
白清玉点点头,对冯巫道:“白某人府上存了一坛好酒,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