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如磐石,不为所动,见小猫吃完了鱼,蹲下身将碟子拿起来,转身进院子里了。
吃饱了的小猫发出愉快的喵喵声,见投喂它的人已经进去了,便抓着近前之人的裤腿蹭了蹭。
任惟弯腰摸了摸它的头,眸光很温柔,“乖。”
任惟进屋的时候,薛婆婆正在看天气预报,没看见应春和。
薛婆婆朝任惟比了个唇形,任惟看懂了,朝应春和的房间看去,目光触及紧闭的房门。
他走过去敲了敲房门,“应春和,我能进来吗?”
里面好一会儿才有回应,应春和的声音有些不易察觉的哑,惜字如金地道,“进。”
门没锁,任惟拧开把手推门进去便见到斜斜倚着窗边抽烟的应春和,袅袅白烟将他的面容笼罩住,模模糊糊的,令人生出遥隔万里之感。
“应春和……”任惟轻声叫他的名字。
应春和夹在指间的细支烟轻轻一抖,一截燃尽的白色烟灰徐徐落下来,他正好偏过头来看向任惟,眉眼又变得清晰了,离任惟很近。
看清任惟之后,应春和的手指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任惟别声张,外婆不让他抽烟,他都是躲着抽的。
任惟点点头走进屋里,将门给关得严严实实的。
香烟重新回到应春和的嘴里,含含糊糊地问了句,“找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想找你。”任惟也说不上来,在听到电话那端母亲的话时,他本来情绪不佳,可在看到应春和明显不爽的反应之后心情却逐渐好了起来。
应春和拧眉,冷淡地瞥他一眼,“任惟,你很粘人。”
“嗯,只粘你。”任惟话接得很快,倒是应春和有些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脸又热了起来,不太自在地偏过了脸。
“任惟,讨厌烟味么?”应春和忽然这么问了一句。
任惟愣了愣,心想我自己都会抽,算不上讨厌,更不会让应春和以此为借口叫自己出去,嘴巴动得比脑子还快,“不讨厌。”
应春和偏头过来,被风吹得冰凉的唇贴了过来,带着淡淡的薄荷味,一触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