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到这个答复,应春和明显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对医生表达感谢,这次多了些真心实意。
“你们是兄弟俩吧?你哥对你可真上心,什么都替你记着。”医生将桌上的检查单都递给应春和时,任惟又抢着去接,让医生失笑,多说了这么一句。
应春和微微一愣,笑了:“医生,他可不是我哥。”
医生见多识广,又看了他二人一眼,懂了:“怪不得。”
从问诊室出来后,两人又去了康复科,找到医生推荐的康复师,一起协商了康复计划。
康复师耐心地教了应春和一套康复训练手法,应春和仔细跟着学,任惟怕他记不住,站在一旁拿手机全录了下来。
敷的药贴和药浴包都开了一些,任惟在手机上一个个记下用药次数和时间,应春和手上扎了针,就看着他忙活半天。
针灸要半小时,应春和干坐着累,看任惟在边上转更累,忍不住出声:“你歇会吧,快把我头转晕了。”
任惟这才坐下,但也没闲着,时不时问应春和渴不渴,饿不饿。
应春和双眼闭着,干晾着他,问十句才回一句。
临近中午,刚刚给应春和扎针的许医生看完了最后一个病人,正等着护士给自己送饭过来。百无聊赖之际,他被任惟这位过于聒噪的家属吸引,闲着也是闲着,道了句:“诶,那位家属,你过来一下,我给你把个脉。”
针灸医生不负责把脉,导致许医生这本领都快废了,有时候时不时就想抓一个人过去把把脉,今天抓了个任惟。
许医生的手指在任惟手腕上搭了搭,又问了几个问题,任惟一一答了,再看向任惟时,眼神有些复杂起来。
想着这毕竟事关男人那方面的事,说出来有碍面子,许医生压低了声音对任惟道:“先生,我建议您待会儿上我们医院挂个号,也开点药回去调理调理。你这脉象实在不太好,肾气不足,阴阳失调,平时得多注意。”
一直密切关注这边动静的应春和听到这,大声笑起来,很快便挨了许医生训斥,让他别把针给动乱了。
应春和只好强忍笑意,不忘挑衅走回身边的任惟:“任先生,医生说你不行啊。”
任惟淡淡地睨他一眼:“我不行,那你昨晚喊什么腿软?”
奇异的红很快攀上应春和的耳朵,不多时便红透了,而应春和闭上眼睛装死,不再吭声。
“你这是吃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