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格兰威特毫不犹豫地就承认了,而且理直气壮,他们就是欺负朗姆不知情!
皮斯克又一次陷入了沉默,显然也没想到两人竟然能将朗姆耍得团团转,不,这根本就是将组织里的人都耍得团团转,组织里可没人知道他们是一伙的。
“想那么多做什么?遇事别纠结,我和琴酒一伙的,对抗朗姆的队伍不是更大了?你该感到高兴才对。”格兰威特宽慰他。
皮斯克却高兴不起来,的确,对抗朗姆的队伍是更大了,但是琴酒想要吃下他也更加容易了,而且这个格兰威特他真的也是心里没底,都不是好惹的主。
“看来在琴酒住院的时候,格兰威特你一直都在盯着我?”皮斯克又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格兰威特点头,没有隐瞒。
盯着,那是肯定的,不然万一皮斯克背叛琴酒怎么办?到时候他就要变成制裁者,将皮斯克从琴酒的队伍里彻底切掉,甚至是从这个世界上切掉。
还好,皮斯克没有叛变,格兰威特也不用对他动手。
“你们这样的行为我很不满。”皮斯克感受到了冒犯。
格兰威特冷笑,完全没将皮斯克的不满放在眼里,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拳头说了算。
“格兰威特做事直接,有很多考虑不周到的地方,皮斯克先生,我想你也能理解,毕竟当时我们刚刚才达成合作,很难互相取信。”诸伏高明说的有理有据,语气也十分温和,并不给人冒犯的感觉。
皮斯克看了他一眼,没再提这件事情,算是将事情揭过去了。
“我想知道,之后对抗朗姆你们都有什么计划,毕竟这三个月我们什么都没有干,朗姆还在挖我的人。琴酒,当初我选择和你合作就是希望你能保住我的下属,如果你无法做到的话,我就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之间门的合作了。”皮斯克知道自己现在不能退缩,只能硬着头皮朝前走。
琴酒并没有生气,这次的确是他的错。
当时车子飞下大桥,并不是琴酒故意的,但事到关头琴酒也没有去挽回,他甚至没踩一脚刹车。
他有些忘记自己当时在想什么了,车速飞快,诸伏高明的声音他根本就听不清,然后……车子飞了出去,他和高明也进入了急救室。
他是想死吗?他是希望拉着高明去殉情吗?
琴酒也曾在心里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他已经忘了当时开车时是怎样的感受,但如果现在再让他回答,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他一点也不想死,他还没有活够,尤其是有了高明之后。
恢复意识之后,他在床上安静了有半个月的时间门,高明偶尔会找他聊天,他却始终没有回应。
他知道那不是高明的错,可那分明也不是他的错,那究竟该是谁的错呢?
琴酒的心中渐渐更加清醒的意识到了一件事,黑衣组织才是这一切不幸的源头,先生与朗姆才是那个真正的恶人,他必须掌控这一切,只有彻底掌控黑衣组织他才能彻底掌控自己与高明的命运。
“皮斯克,关于之前住院的事情,我很抱歉。”琴酒沉声说道。
皮斯克愣住,难以置信,琴酒竟然对他道歉了?
格兰威特也十分惊讶,琴酒为什么要向皮斯克道歉?他分明就没做错什么。
“还有一些事情……我也很抱歉。”琴酒再一次道歉,却没说明是什么事情。
皮斯克立刻问:“什么?”
“关于朗姆,我认为可以拉拢他身边的波本。”诸伏高明开口打断了他们之间门危险的话题。
皮斯克眉头紧皱,他明白诸伏高明对琴酒有多重要,所以此刻也并没有因为他的插嘴就觉得失礼,但对于他提出的方案却持怀疑态度:“波本?他可是朗姆的心腹,想要拉拢他可不容易。”
“但是想要扳倒朗姆,拉拢波本势在必行。”诸伏高明分析现状:“其实我们主要要拉拢的人也并不是波本,而是之前伪造了得其利卧底资料的上寺晴人,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伪造出第二份令人找不到任何破绽的资料直指朗姆那边的人,一步步将朗姆逼入绝境,但皮斯克你也应该知道一些,上寺晴人的精神似乎有些问题。”
皮斯克点头,他的确听说过。
在得其利死后,皮斯克便调查了所有同这件事情相关的人,对于波本与上寺晴人自然也调查过。
上寺晴人目前在组织里谁的话都不听,甚至敢说出“让朗姆下跪”这类的狂言,是被关在刑讯室中折磨了三天都不曾屈服的疯子,但是那样的一个疯子,却对波本言听计从。
得到波本,就等于是得到了上寺晴人。
皮斯克虽然对害死得其利的两人都十分痛恨,但也清楚那都是朗姆的命令,所以他也未必不能放下仇恨去拉拢,只是该如何拉拢却是个难题。
“我去。”诸伏高明自报奋勇。
琴酒立刻阻止:“高明!”
“他喜欢我的弟弟,所以我去是最合适的。”诸伏高明平静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