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抢到手了就是我的。”琴酒的态度强硬极了。
“人活在世上,总有许多事情是不如意的,也有很多事情并非那样简单。”诸伏高明淡淡反驳。
“不如意的永远是别人,我为什么要委屈我自己?”琴酒无法理解诸伏高明的行为。
喜欢就去抢,不喜欢就躲远点,事情本就很简单。
至于其他的?其他人有什么想法,琴酒管他去做什么!
“感情啊,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事情了,你会这样说,是因为你还没有遇到一个你真心喜欢的人,如果遇到你就会明白敢助君的选择了。”诸伏高明叹了口气,两人终究所错过了,大和敢助那样的人是不会去破坏他们的幸福的,也不该去破坏。
琴酒莫名其妙地看了诸伏高明一眼,反驳:“我喜欢吃寿司,难道还要心疼它一直放着,最后直到放坏掉吗?”
“感情不是寿司。”
“都是一样的。”琴酒才不理会诸伏高明的“歪理邪说”,喜欢就要,事情本来就很简单啊,哪有那么复杂?
组织外面的人都很虚伪,琴酒想,还是训练营里面的人更加直接,想要什么就去抢过来,不管是武器还是吃食或是药物,只要拳头够硬,那就什么都可以抢得到。
琴酒冷冷扫了诸伏高明一眼,表情鄙夷,外面的人,就算是个警察也虚伪极了。
“我能在你身上靠一下吗?阿阵。”诸伏高明问。
“别叫得那么黏糊,我和你可没那么熟。”琴酒冷哼了一声,起身离开了。
诸伏高明却没有起来,他朝琴酒刚刚坐的位置靠近了一些,然后将身子倚靠在了柱子上,静静看着天空中的朦胧的月色在眼中更加模糊。
他果然还是喝醉了。
诸伏高明在外面靠着柱子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是被大和敢助用力摇醒的。
“喂,高明!高明!”
“唔……”诸伏高明只感觉自己的脑袋晕乎乎的,听到幼驯染的喊声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头好晕,还有点疼……好冷。
“你发烧了啊!”大和敢助的声音十分生气:“你是笨蛋吗?竟然睡在外面,你都不冷吗?”
“冷。”
“那就给我去屋子里睡啊!”大和敢助真的被诸伏高明给气到了,直接将人背了起来。
琴酒这会儿也起床了,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你为什么没把他搬进去?”大和敢助对着琴酒吼了一声。
琴酒也不说话,只冷漠地看着他,仿佛面前的一切与他都不相干。
大和敢助被他的态度噎了一下,小声嘀咕:“就算是给他披个毯子也好啊,结果着凉发烧了。”
琴酒仍旧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转身回房了。
“你这是都认识的什么朋友?”大和敢助之前就怀疑琴酒不是高明的朋友,这会儿则已经完全确认了,嘀咕了一声后认命地将诸伏高明背去了医院。
挂了点滴,又吃了药,大和敢助请了假留在医院照顾了他一上午,中午吃了些东西诸伏高明的情况也好了一些后才去上班。
傍晚的时候,诸伏高明打了个哈欠,慢吞吞从病床上下地。
“不再躺一会儿了吗?”护士问。
“不了,我的烧已经退了,还是回家休息吧。”诸伏高明对护士笑了笑,交了钱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后,琴酒正在看电视,听到动静朝他看了一眼。
诸伏高明才想和琴酒打个招呼,就听见对方冷冷说道:“饿死了,你没有买菜回来吗?”
诸伏高明愣住,看着琴酒脸上的冷漠一时没有说话。
“今天晚上吃什么?”琴
酒又问。
诸伏高明继续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开口:“我去买菜。”
琴酒这才收回视线,满意了。
诸伏高明转身重新出门,等到房门闭合之后,琴酒才又朝他离开的方向看了眼,他总感觉诸伏高明刚刚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新闻中又在播放吹山夫妇的凶杀案了,琴酒收回思绪,重新将注意力放到了新闻上面。
这会儿天色渐晚,商场已经快要关门了。
诸伏高明挑拣着已经被人挑剩下的蔬菜,又买了些水果,去结账的时候就见熟悉的收银员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收银员小妹关心地问:“诸伏警官,你是不舒服吗?脸色好苍白啊。”
“是吗?”诸伏高明摸了摸自己的脸,问:“很明显吗?”
“太明显了,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昨晚着凉了,刚刚从医院出来,已经没事了,多谢关心。”诸伏高明对收银小妹露出一抹温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