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里重又带了审视地看过来,吃饭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看两个边座都空出来了,李重润和冯莱莱这才不急不慌地坐过去。
李重润捧着大旅行包,冯莱莱从半开的拉链里一样样往外掏。
其实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旅行包只是个样子,里面满满当?当?的?东西,冯莱莱需要?什么,和空间里来个瞬移转换就行了。
主打一个层出不穷就对了。
两大一小三个铝饭盒拿出来摆上,红烧排骨,香辣烤鱼,干煸豆角装了满满一大饭盒,西红柿炒蛋单装了一个小饭盒,一大饭盒粒粒分明的莹白米饭。
饭盒掀开的?刹那,香味四溢而出,左右两格的?人首当?其冲,不由自主地咽着口水看过来。
等看清后?,自己吃着的饭菜立马不香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信不年不节着,坐个火车就能这么豪吃海喝的。
煎熬着等两人吃了饭,见李重润这边又拿出个黄桃罐头开了给冯莱莱解腻,真?的?是无尽的?折磨了。
之后的晚饭虽不再是好几个菜,可两面烤得金黄的?肉馅儿饼,那味儿也一样勾得人垂涎欲滴。
差距太大,说多?问多了只会自曝其短。
直到下火车,对面的?一家三口再没多话打扰别人。
火车到燕城时是第二天的中午十一点二十,整整二十六个小时的?车程。
长途火车最熬人,几乎都是一脸菜色,就是那位军官都有些疲态。
李重润和冯莱莱的绝好气色就太显眼了。
别人只关注到这个,那位军官却早在李重润开罐头时就注意到了,需要?用工具或勺柄撬一下才能打开的?罐头瓶子,李重润轻轻一掀就开了。 要?不是看到罐头是横着从旅行包里拿出来的?,证明?绝对是密封未开启状态的?,军官都会以为是事先打开过的?。
现在?看两人跟刚上车时没什么两样的饱满精气神儿,这两人绝对有点儿门道儿。
冯莱莱不好说,他判断李重润应该是练家子。
他自己就是打小有人指点的,如不是场合不对,还挺想找李重润认识一下,再切磋几招的?。
带着遗憾,他落在?夫妻俩后?面不远,跟着蜂拥的人群往车站外走?着。
李重润有原身的?记忆,对这时的燕城再熟知不过了。
出了站口,他轻松提着所有的?行李,根本不让冯莱莱劳动一个指头。
走?出没两步路,忽然奔出两个人,袭抢了前面一个人的行李和背包,一左一右地突围跑了。
被?抢的?人完全?懵了,眼睁睁看着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追。
有人帮喊着“抓贼”,却没人敢丢下自己的行李去帮忙。
斜刺里一到军绿色身影飞奔出去,往拎行李逃跑的?贼人方向追去。
李家
包里应该有钱, 失主声嘶力竭地喊着追了过去。
可失了先机,贼们又是团伙活动,人群里混着不少, 这个拉一下?,那?个绊一下?的, 距离越拉越远。
看出来门道后,更没人敢帮忙了。
“看来咱们得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李重润放下?行李,曲张着十指咔咔地响着。 “都给逮回来, 这也?太恶劣了。”冯莱莱伸指标记着人群里混水摸鱼的那?几个贼同伙。
只要一点小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眼。
“听我媳妇的。”轻笑声中?, 李重润拔脚飞纵了出去。
因为贼提着重行李跑不快, 军官已经追上了那?个贼。
看到他一身军装,贼同伙不敢去帮忙, 那?位军官拳脚刚猛,是?个有功夫的,很?快连贼带赃一起清缴了。
押着贼想找人帮忙看着, 他准备追另一个贼时, 看到李重润出手了。
看到李重润在穿流接踵的人群里左右腾挪快闪如入无人之境, 没有丝毫的顿滞和降速,足尖轻点,人已飘忽出数步远,这太不可思?议了。
军官瞳孔巨震, 这样的轻身功夫他闻所未闻。
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 都停下?来观战。
快手快脚是贼团伙的日常基本功, 他们最识货, 这样的高手他们根本惹不起?。
人群里的贼伴们啥小动作也不敢使了,开始往人群外撤出。
人都被冯莱莱标注了, 少一个在媳妇儿面前都是跌面子,李重润哪会允许他们跑路。
人群里一番横扫,贼团伙的人一个不少,不是?膝盖就是脚腕被踢脱了臼,全痛呼着趴顿在地上。
那个抢包的已经跑到广场边缘了,过了马路,一溜的大小胡同,往日遇到再紧追不放的,他们仗着熟悉地形,胡同里一钻,任谁也得无功而返。
还有十米远的距离,这会儿确准要跑掉了,贼举起包挑衅地回头笑望过来。
这才看到广场上伙伴们竟是全军覆没了,意?识到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