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锋处滴挂的红宝石坠子会一直反复蹭着脖颈,一把剑穿过身体红宝石坠子反复摩擦着人体最重要最薄弱的部位。《akite》里砂羽的血红耳坠子是用她父母血做的。
这真的踩到她的爽点上了,她明白自己穿孔算自伤行为。
她小时候看《nana》时只觉得nana酷酷的但还不太能理解,直到温室破裂她不得不独自面对风雨。她才终于明白“就是因为痛才有意义,好像有活着的真实感。”
少年时无心看的变成子弹在多年后正中她的眉心。
渐渐地只有通过bodilycut才能让她找到重建对自我认同的感觉,从她负气离家出走开始到妈妈离世爸爸重组新家庭,她世界的符号学秩序瓦解崩塌。混乱的自己无法再融入社会公共符号秩序中,失去了身份如依水浮萍般无根,她逃进符号化的物件里躲着。
不稳定的秩序和虚无的意义只勉勉强强在身体穿孔时,她抚摸着自己红肿又微微发烫散发着原始血腥味的伤口,才能逃避到自虐创伤性的悲伤情绪中建构临时的独特自我。用有限的痛苦抵御无限扩张的悲伤,用身体上的创伤来掩埋心里无法愈合的伤口,这种可视化的疼痛令她上瘾令她沉沦令她永远追逐。
风死在我的伤口,夜乞讨我的血。—皮尼扎克《夜的命名术》晚上她把这句话写在今天的日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