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雳脑子宕机转不过来,他楞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床上,直到手上盛汤的炖盅把他烫的发出“嘶”的一声才从眼前醒过来。
他这一出声却把生生给吓了一跳,腾的坐起来又马上尖叫,“啊啊!进去了!”迷惘无措地支起半边身子不想让体内的东西更加深入。
陈亦程听见她痛苦的声音立刻把汤随手一搁就冲到她面前。
跪在她床边惊慌失措地问“怎么啦,哪里痛”也不随意敢碰她,只能撑在她床沿。
她看过来哭得千娇百媚呜呜道“一屁股把小玩具坐进去了”
他试探性地伸手拍上她的背轻轻安抚,斟酌地开口道“深呼吸放轻松,试试把它拿出来”
她却还是直直的盯着他“程程为什么不穿衣服,你做男模这么开放的吗,早知道昨天也点你了”伸手抓上他的小臂来回的摸“你出不出台,宝宝跟我回家好不好”偏棕色的瞳孔流动着星光,里面承载着全是对他的欲望。
得,还醉着呢,还把他当男模了,还要带外面的野男人回家。
他太阳穴不自觉抽了抽,低头拿手按着,逃避她热烈的视线。
你说我为什么没穿衣服呢,是谁吐了他一身。
煮完汤,洗了厕所,刚把脏衣服倒上洗衣液,听见楼上有声响就立马上来。
他把手放下来,握住她的身体查看她的精神状态。行,不是死人样了改还魂样。
“我们玩抓手指游戏好不好”她说着,纤纤玉指沿着他的小臂一路向下滑着,滑过手腕,滑过手掌,握住他手指紧紧相扣。她滑过的皮肤激起一阵酥酥痒痒,十指连心,心也酥酥痒痒起来。
现在是真的切身体会了她在外面玩得有多大。
贝斯音乐在耳边响亮得撼天动地,音律震动带着他血液加速,她总听这种节奏吵闹又疯躁的phonk摇滚,听的他心烦意乱脑子突突疼,但现在顾不上。
“先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听话,自己慢慢来”他定定的盯着她,不容置喙的眼神逼得她只好低头摸索着小玩具。
给她扎的好好的辫子也尽数散开,挡在他们之间看不清她的神情。
“我拿不到呜呜,我自己拿不出来,你拿好不好”
“不行,自己拿”他语气也变得强硬不容置疑。
听见他强硬的态度,手只能继续在下面摸索着,不由得委屈起来“就是你吓到我才坐进去的,这个不能进去的呜呜,我好难受,自己又看不见而且手哪里够长,根本拿不出来啊!”她带着哭腔嘤咛的埋怨。
他心里上火又焦急,怕拿不出来真的伤到她,礼义廉耻彻底败给对她的心疼。
“乖一点,缓缓躺下来,我帮你拿吧。”他换一条腿继续跪在她床边。
女孩听话的对着他躺好,漏出完整的小穴。
小穴周围汁水横流吃着玩具的半个小鸟头,粉色可爱的小鸟玩具啄着穴口。
他试着把它拔出来,但生生太紧张了,把它含的紧紧的,他不敢用力,怕她疼,怕她受伤。
拎过她的一条大腿搭在自己身上,让腿张开的更大,方便他操作。
放柔声音道“放松别夹太紧,我慢慢拿出来”
他不是还一点都不懂的小屁孩,青春期的男生对于性有着过度的热情,但凡出现一点情欲暧昧的联想都会意味深长的笑个不停。课间聚在一起聊着擦边的话题,一般话没说几句,笑了个大半天,从彼此揶揄的眼神中都心知肚明知道在笑什么。
他看的第一部片是在楚仕东手机里的,一个可爱的日本女优痛苦的叫,痛苦的承受身上的男人,咿咿呀呀叫得他烦,他是有欲望但是心里不爽。
在自体性欲望倾向当中,快感是主体的;而在他体性欲望倾向当中,快感同客体,通常同女人密切相关。而这那晚女人在他脑袋里不断幻化出了生生的模样,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生生模样。白花花的躯体,纤薄细软的四肢,挺翘的乳房,不堪一握的腰肢,浑圆的臀和修长有力的双腿。一霎那又全部变成白鸽围着他转啊转,第二天清晨他就起来洗内裤了。
冰冷刺骨的水让他冷静下来狠狠地洗,恼楚仕东给他看的乱七八糟的视频,怪自己有一刹那鬼迷心窍地想起生生的那个该死念头,不然自己不会如此失心疯。
楚仕东看他兴致缺缺给他推荐了其他类型的,综合下来,他比较喜欢的洋妞,至少叫得不痛苦。
至此也从倾向于生生的欲望满足中逃离出来,宽慰自己只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是她而已。没有别的什么原因,正常的生理活动罢了。
劝自己他审美是比较老套的,还是喜欢金发碧眼的美女,择偶欣赏的也是这类型的。
想着这些才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盯着完整在他面前张开的小穴,克制住汹涌的血冲入下体,多次深呼吸平稳心跳。
拿过她床头柜的消毒免洗洗手液,摁了两泵仔细消毒手,双膝跪地,把她拖到床边朝向自己,稳稳固定好搭在他身上的腿。
托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