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特别的意义。”
“为什么?”遥光走到晴的面前,席地而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与晴的会面,也许能解开自己的一些谜题。
“因为造物主认为,‘42’是某个终极问题的答案。”晴缓缓说,“我可以看看你的吊坠吗?”
遥光摘下吊坠,递到晴手中,她用干枯的手指摩挲着吊坠。
“为什么?”龙剑录说,“42有什么意义?”
“这我无法解答。”晴说,“42号,你还记得自己的来处么?”
遥光摇摇头。
晴关切地问:“但你清楚这个世界上一切发生的事,是不是?”
“呃……”遥光说,“具体来说,是这样的,就像在我脑海中的记忆里。就像……我看过一本书,知道里面的情节。”
晴“嗯”了一声,朝龙剑录说:“我虽然无法看清他的本质,却能为你们提供一个猜测——”
“——遥光的真正身份,也许是来自这个世界之外的观测者,来自另一个维度。”
龙剑录转头看着遥光。
晴:“你现在还在怀疑,他是你寻找的祭司?”
遥光茫然道:“你不是已经确认了么?”
龙剑录被说破了内心的想法,只得爽快承认道:“是的,但我依旧不死心,因为我觉得你很特别,还想试试。因为……”他又朝晴解释道:“他的大脑,或者说‘认知’与我们都不一样。会不会是被改造后的效果?”
晴说:“我现在可以确定地告诉你,他不是‘祭司’。你可以将他视作特别的42号,在我们的这个世界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对他而言,都是‘已经’或‘必然’。你可把他想象成灵魂游离于维度之外的特殊存在,他的身体在这个世界上,他的意识则在更高维的层面。”
“可是这依旧没有解释清楚我自己的过去。”遥光听完之后更迷茫了。
晴将吊坠还给遥光,说:“你的过去我无从得知,至于这枚水晶,也许就是你窥测整个世界的钥匙。”
龙剑录说:“我更关心的是,他能帮助我找到祭司吗?”
晴说:“无从断言,但你可以相信他。”
龙剑录说:“他预言了廖贾的放弃。”
晴起身,说道:“这不奇怪,廖贾已经忍受了很久。他一直是名意志不坚定的守护者,他就像大部分人一样,恐惧死亡,向往永生。”
晴又朝龙剑录说道:“42号‘先知’,将在事件到来前向你发出通知,正如阅读了一个故事,当故事情节发展到某个相关节点,命运将作出选择与安排。”
龙剑录大致听懂了,说:“所以这可以解释遥光的警告?”
“呃……好像是这样。”遥光回忆起之前几次接收信息的时刻,在沙丘避难所感受到有关廖贾,以及主城派出使者时,决定了他们是否直接离开。
在路上,产生境况的预言,则是遭到偷袭。
遥光:“可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
龙剑录说:“好的,那么可以这么理解,也就是当我快要触发与‘祭司’有关的事件时,他也会作出预言,对吗?”
晴答道:“你还是没有放弃找祭司。”
龙剑录:“只有找到祭司,才能拯救这个世界。算了,我知道了,就这样吧。”
遥光:“我现在只关心我自己的记忆。”
“我知道了!”龙剑录说。
两人相对沉默片刻,龙剑录说:“每个人都只关心自己,我也关心自己的使命,但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办到,晴老师不清楚,我们总有别的办法,相信我,好吗?”
“好的。”遥光生硬地说。
龙剑录似乎又有点沮丧,叹了口气,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沉默片刻,说:“我们已经有很久没吃过东西了,晴老师愿意招待我们一顿晚餐吗?”
“你可以找阿普,”晴说,“他就在二楼。”
龙剑录起身,看着遥光,示意:你不下去?
遥光还有点冷,说:“我想在这里再待一会儿。”
“对不起,”龙剑录说,“我也很心烦,真的,对不起。”
“没关系。”遥光听到认真的道歉后,便不再介意了。
龙剑录没有多说,显然心情不太好,快步下了二楼。
“他被困在了自己的使命里,一个无法完成的使命。”
遥光坐在火炉前,听见晴的声音。
她拄着拐杖,离开书架,回到摇椅上,遥光上前扶了她一把,让她平稳坐好。
他还在思考着自己来到此处的意义,晴解开了他的其中一个疑惑,却带来了更多的难题:我究竟从何处而来?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与龙剑录的相遇,是必然吗?如果没有他将我从42号研究所里救出来,我现在是不是还在沉睡?
“但他是个很好很善良的孩子,”晴说,“只是偶尔固执。”
“固执吗?”遥光想着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