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延到白衬衣上红得扎眼,他脸上青了一块,红了几处。
“你这是怎么?了?”苏茵声音有?些颤抖,盯着他挪不开眼。
“小事儿!那群人伤得比我还重!”他上前几步将人搂怀里,也顾不得身上疼不疼。
顾承安忍了一晚,原本想让苏茵听了这首歌再睡,心心念念给她一个礼物,却被人绊了脚。
一个打五个收拾了那群二流子,他受了些伤,对面伤得更惨,血也是那帮人混战中磕了牙后又凑上来沾上的,只是自?己也挨了几棍子,不碰还好,刚刚被苏茵撞上来,正?好碰到,一阵疼。
苏茵听他说了来龙去脉,沉默地找出屋里的碘伏,要给他擦药。
英俊的脸上,额角和唇角都红了一块,她沉默用棉棒沾上药水擦上去:“疼不疼?”
“不疼。”顾承安以往受伤了哪会管这些,可?现在却格外享受起来,尤其是苏茵担心自?己疼,动作轻缓,温柔得不行。
“这种事儿不能跑吗?”苏茵刚
刚真是被吓到,虽说知道他从小打架到大,可?她从没见过他受伤的模样,尤其白衬衫的血迹更是让人心惊。
“孬种才跑!”顾承安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个字,“男人哪有?跑的,不把他们打得满地找…”
看?着对象清澈又充满担忧的眼眸望来,顾承安心虚地弱了声儿:“行,我…我下?回肯定注意。”
注意自?己别受伤,不然茵茵得心疼。
苏茵看?他一眼,看?得他心虚,“闭着嘴,给你擦药。”
棉棒轻轻擦上唇角,顾承安吃瘪,只能乖乖听话。两人这个距离极近,近到他能闻到苏茵身上的淡淡馨香,近到能看?清她轻颤的睫毛。
只一点懊恼,自?己现在这副破样,衣裳皱皱巴巴沾了血,脸上带着伤,求婚的事儿只能再往后稍稍,可?惜了一身新衣裳,他必须得高?大英俊,精神抖擞地以最好的状态求婚。
“我们结婚吧。”
顾承安正?谋划着求婚计划推迟几天,耳畔却传来苏茵轻飘飘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