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由地落到手心的圆头。前端已是晶亮一片,小眼一张一翕,不断往外吐着黏稠的前精。
沉朝颜心跳微滞,手心的火热愈发对比出腿心的空凉,她难耐地想闭腿,一动却只夹到男子的劲腰。
“想要么?”谢景熙俯身看她,声音暗哑。
沉朝颜点头,将自己敞露的腿心往他的方向送进一寸。
“嗯、嗯唔……”
穴口触到那个硕物的时候,呼吸都乱了。
花瓣贴上灼热的圆头,腿心深处的小口便忍不住跟着吸动一下,正对湿淋淋的马眼,吸得谢景熙凛着后背,闷哼出了声。
精壮的男体压下来,谢景熙在池沿撑了一下,才不至于站立不稳。她的滋味太好,像一碰就出水的蜜桃,又像汁水丰沛的荔枝。
而她似乎也被方才的接触撩动起了情欲,线条柔美的小腿勾着他的腰身,微凉的指尖在他的后颈,落下一圈一圈的酥痒。
“谢……寺卿……”美人呼吸浅急,眉眼间一半隐忍一半渴望,只消一眼,就能勾人魂魄。
“你叫我什么?”谢景熙声音暗哑,却又无限温柔。他低头锁住她的视线,却用胯间那根饱胀的硬物一下一下顶弄女人腿间的湿花。
“谢……景熙?”沉朝颜疑惑地换了语气。
她抬眸望他,难得摆出一副征询意见的神情。
谢景熙被她瞧得心软,笑了两声,手却扶着那根巨物往前,将整个龟头都送进她的穴口。
“嗯!嗯啊……”
沉朝颜蹙眉轻哼,然而一瞬的饱胀过后,又是无尽的空虚。她怔怔低头,却见那个圆硕的龙头被她的春液染得晶亮,带着黏丝抽身而去。
“不对,”男人温声咬她耳朵,带着点恶劣语气调笑,“这么叫的话,郡主是君,我是臣,对郡主做那种事就叫逾矩。”
说话间,那个硬硕的圆头又插了回来,撑开她紧绷的穴口,进了一个头。
“嗯……”身体绷紧,呼吸全都乱了。福至心灵的一瞬,沉朝颜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附在他耳边低低地唤了句,“顾淮。”
心口被这简单的两个字揉得软烂,谢景熙俯身想吻她,却听见更令他血脉贲张的一句。
她说:“入我。”
所有的隐忍在这一刻崩溃,谢景熙绷紧腰身往前送入。
“啊!——”
尖叫和水声一起传来。
一股滑腻的温热包裹上来,紧紧裹着谢景熙胯间欲龙,让他一瞬便绷紧了腰背。
她的甬道层层迭迭,媚肉蠕动,有什么东西在深处紧紧嘬弄着他敏感的马眼……
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溢满全身,他在她体内,他们真正的合二为一、灵肉结合。
谢景熙突然意识到,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对她有了一种奇怪的渴望,他总是情不自禁地想靠近,更靠近。
起初只是想抱抱她,后来是吻,再后来……
每一个辗转难眠的夜里,他无耻地想象过无数次现下的情景。她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含吮他,接纳他。
他想肏她,想用力的、狠狠地肏,让她带他到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极乐顶端。
谢景熙再也抑制不住身体和内心的满足,伸手扶住她的腰,将自己更深地送入她。
夜里的骊山忽然下起了雨,檐外的雨声和殿内的流水潺潺交融。
秋夜亦有春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