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谁呢?”
陈登苦笑,悄悄将案上的书信收好。“孔璋兄,你怎么有空到我营里来?莫不是使君有什么命令?”
陈琳瞅瞅陈登。“袁公路想见你,托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陈登眉头紧皱,本想像之前几次一样拒绝,手摸到袖子里的书信,忽然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