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吃饭。”
小雀没有质疑,夹了一块黄瓜入口,瞬间皱眉,“哇,好酸!小姐做得真好,俺娘应该喜欢,她昨天吃完了一把晒好的梅干呢!”
说着真好,然而任务完成的提示迟迟没有响起,显然并没有得到认可。什么时候老实人也会睁眼说瞎话了?还是系统要求的认可太高?
通过小雀完成任务的设想破灭,司梨按了按额角。没事,应该是失败品的原因,下次她好好做,不至于一个认可都拿不到。
至于临时学习那两道原主贡献的糕点方子,司梨对自己的水平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会做的空星凉拌菜都会失败,还是别指望现学又要做馅料又要做糕体的一星点心能成功了。
“你娘亲要是喜欢酸的,下次我多做些给你带回去吃。”司梨按着小雀放下盘子,“放着让她们两个回来洗吧,我们出去逛逛。”
小雀摇摇头,耿直道,“不是俺娘喜欢,是怀的娃娃喜欢。放久了不好洗了,小姐你坐着,很快就好。”
说话间,小雀已经挽起衣袖快速收拾起来。眼看着灶台和大锅从一团糟变干净,司梨面对看起来和原主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总有种在压榨童工的愧疚感。
“锅太重了,小雀你放下,让她们回来倒刷锅水吧。”司梨毫无心理负担地把重担丢到了两个丫鬟头上。反正晚上她们也要用热水,锅只有一个,不倒刷锅水她们就没法洗漱,总归是会干活的。
水声淹没了司梨话音,小雀一手拎起地上装着刷锅水和之前洗黄瓜脏水的木桶回头,“小姐你说啥?这脏水倒哪里啊?”
真没想到,这娇小身板居然有这么大力气。小雀的形象在司梨心中顿时高大起来,系统不是说她体力值低吗,在她练出来之前,刚好能找小雀帮忙。
司梨止住抢上前帮忙的步子,正色道,“放着让她们做,走,我们去吃好吃的。”终于找到机会出门,现代吃货宁朝初次探店要来了!
然而残酷的现实狠狠打击了她。
京郊庄子往外走几百米就是官道,或许是为着山上广济寺带来的客流,官道两侧支着草棚的小摊摆了一路,远处山脚下还有砌好的泥瓦房旁边酒旗招展,显然生意不错。
叫卖声和喊店家添茶水之声不绝于耳,司梨站在炸豆腐的摊子前,神色沉重,“老伯,您说这一份多少银子?”
扎着布头巾的老人笑呵呵道,“不贵,十文钱。”
庄子上一斤面粉才一文钱,但说好的出门吃好吃的,司梨最终还是忍着心痛掏了钱。刚往草棚里走了两步,就听身后小雀嘱咐道,“伯欸,少放辣油,俺家小姐刚病好,要少吃辣呢。”
这小丫头。司梨翘了翘唇角。
小雀对炸豆腐的价格显然习以为常,司梨在原主记忆里翻找许久,才明白这奇怪的物价缘何而来。
原主长于后宅鲜少出门,听闻的事情不多,只知道二十多年前当今皇后尚未出嫁时在京中开了一家栖云楼,珍馐玉馔,声名极盛,这才有了宁朝美食文化的发展兴盛。时人认为原材料价格不贵,但是厨子的手艺贵重,为吃食花钱实则是为厨子手艺花钱,于是吃食成品定价颇高,愿意尝的自然会买。
不过,在仔细翻找原主记忆里关于那位圣文仁昭皇后短暂一生经历后,司梨品出些古怪来。
海外发掘土豆、番茄、玉米、辣椒等等作物,开设女学,设立女子恩科,提拔女官……这一桩桩一件件,怎么看怎么有种穿越者的既视感。
可惜入了后宫,香消玉殒太早,让她无缘一见。
司梨遗憾地叹口气,坐在对面的小雀见她有些沮丧,立刻起身扬声喊道,“阿伯,快些呀,饿呢。”
正午渐至,京郊官道旁小摊生意正隆,京中东宫却寂寂无声。
“世子爷,您该歇歇了。”东宫内侍压低声音,苦着脸站在少年身边劝告,显然一句也没被听进去。
“急什么。”越王世子江朗坐在东宫廊下,在画纸上为白菊点上金黄蕊心,无动于衷道,“表哥都没出来,我先用膳,这像什么话?”
正说着,书房门霍然洞开,青年宽袍大袖大步而出,留守门外的东宫属官和其他幕僚施礼后各自散去,整个过程鸦雀无声,青年身上无形的威势迫得人连呼吸都轻了许多。
“衡云哥,你公务处理完了?还是有什么事?”江朗等人走尽,丢下画笔,按着栏杆翻身而过,快步上前。
太子江衡云脸色有些发沉,“无事。”
江朗在他身前两步停下,抽了抽鼻子,不确定地皱眉道,“这是……醋?哪个伺候的不尽心,调料味道都能给你蹭上。”
江衡云脸色更黑,“无事。去吃饭吧。”
江朗瞪了一眼侍立一旁的内侍,不满道,“表哥你就是脾气好,净纵着他们。”
内侍额头渗出冷汗,心中苦笑。也只有这小祖宗能睁眼说出殿下脾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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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梨:这个垃圾系统一定是坏了。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