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施,更不会让他有机会去动她腹中这一胎,若是给他机会,必然也是陷阱。
所以尹蕙这一胎,如无意外,怕是得生下来。
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和不喜欢的女人生了……
每每想到这些,他就痛苦得头都要裂开一般。
“陛下可是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长福见慕容泓坐在桌旁,拿着筷子不吃饭,却眉头紧皱地伸手抚额,关切地问道。
“不必。”慕容泓放下手,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和长安好好谈一谈。他唯一所求就是她不离开他,他甚至都不敢再要求她能继续爱他,只求她不要离开他。条件随便她提,他什么都答应,只求她如先前承诺的那般,一直陪着他。
用过午膳之后,袁冬来向慕容泓作汇报。慕容泓随口问了句:“长安今日在做什么?”
袁冬道:“回陛下,上午安公公与钟公子一道带着她府里的那名琴师去了郊西无名山上的秋静山居。”
“那是什么地方?”
“就是个喝茶吃饭听琴下棋的地方,听说风景不错,茶饭也好吃,京中如钟公子这般的高门子弟爱去那里消遣。”袁冬说得详细。
慕容泓垂眸不语。
他不说话,袁冬也不敢罗唣,就低着头侍立在一旁。
“那名琴师,可是她在去福州的路上收的那名腿脚不便的琴师?”过了一会儿,他问。
袁冬道:“是,此番安公公从福州回来,除了福王府那五十侍卫外,就带了吉祥和这名琴师两人。哦,还有一只猫。”
“猫?什么猫?长安养的?”慕容泓忽然抬头。
“不是,是琴师的猫。”
琴师,猫……
“你盯着安府那边,看看哪天长安不在,派人召那名琴师进宫,朕想见一见他。”慕容泓吩咐袁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