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步伐飞快,没几秒就走到了外门。刚搭上门把手,原弈便追上来拉住了她,不让她离开。
程静暖低着头挣了挣被抓住的手臂,泪珠子啪嗒啪嗒地砸在地毯上,洇出一个个小圆圈。
好烦,她不想在原弈面前哭。
原弈喉结滚动,他垂眸看着眼前瘦弱的肩膀微不可察地颤动着,心也跟着一揪一揪地疼。他叹了一口气,将人抱进怀里。
程静暖挣不开,只能僵硬着身体表达自己的抗拒。
“暖暖,别这样。”原弈哑声道,语调柔和,还带着一点点的求饶意味,“你哭得我好疼。”
“……道歉。”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他这次回答得又快又干脆。
“……”程静暖揪着原弈胸口的衣服把脸擦了个干净,她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听到原弈的道歉气也消了一大半。
既然对方认错了,她就给个台阶下吧。
“好吧,原谅你了。”程静暖吸吸鼻子,瓮声说道,“不过你以后不能这么污蔑我了。”
她抬头看原弈,眼神清澈真诚,“你知道,我只喜欢你的。”
“……”原弈心中一动,很后悔讲了那些混账话,他捧住程静暖的脸一点点亲吻——
我想成为你心中最重要的人,不是什么并列重要,而是第一——额头;
我也不喜欢你对别人好、对别的男生笑得那么好看,你不能只看着我吗——眼睛;
不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你不在,我好孤单——鼻尖;
“只喜欢我吧,暖暖。”原弈含住程静暖的唇细细亲吻,不要喜欢别人。
两人和好了又是甜甜蜜蜜的,饭后还手牵着手散步。
以往王妈是直接把午饭送房间里来,程静暖都没机会出来看看,别墅里除了二楼没参观过以外都看过了。这次把外面也逛了一遍后,她不得不再次感叹原弈家真的好大啊,感觉什么都有,花园、假山,还有鱼池!
“这鱼好肥美啊。”程静暖坐石栏上观赏着鱼群悠然地游来游去,阳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水中硬币折射出的亮光晃了一下她的眼睛,“哈哈,原来还是个许愿池。”
她摸摸裤兜,只摸出一个一元硬币来。
“给你。”程静暖大方地把许愿的机会让给原弈。
原弈摇摇头,拒绝:“你来吧。”
程静暖也不客气了,闭目,双手合十默默许了一个心愿。她把硬币抛入池中,惊得鱼群四散而逃,没一会儿又聚拢在一起继续游行。
“许了什么?”
程静暖笑笑,俏皮地眨眨眼,“说出来就不灵了吧。”
原弈不经心地一笑,重新牵起她的手,望着池中散落各处的硬币,眼神因回忆过往而显得落寞,“我小时候经常对着它许愿,似乎从来没有灵验过。”
“会的。”程静暖反手与原弈十指紧扣着,说这话时表情认真地盯着她抛下的那枚硬币。
注意到原弈看过来的目光,程静暖转头和他对视,笑得明媚灿烂,“它不灵,那我就自己努力点咯。”
原弈被她爽朗的态度感染,不自主地笑了。
她看着原弈开心的笑颜,好心情地想,这不就灵验了嘛。
“去看电影吗?”原弈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看电影,已经成为了他俩做羞羞事情的一个暗语。他们在书房或者主卧客厅学习的时候,王姨会时不时地送些零食水果上来,再加上这个家里人多眼杂的,程静暖脸皮又薄,不肯让原弈对她动手动脚的。
但在影室的时候,门一锁,灯一关,有正当理由独处,没人会闯进来打搅,程静暖就容易松懈。原弈从中尝到甜头了,经常要拉着她看电影,久而久之两人也心照不宣了。
程静暖脸红,她避开原弈灼热的视线,开始找借口。
理由一,“中午吃太饱了,我想再多走走。”
“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了。”
理由二,“噯,那里我们是不是还没逛过?”
“逛过了。”
理由叁,“我记得你下午是不是有课?”
“生病请假了。”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程静暖一时半刻想不出其他了,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好整以暇的原弈,欲言止了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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