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回寝室了,行么?
宫商徵默了默。
去哪里?
学校附近不是很远。
宫商徵不知想了些什么,过了会儿同意了。
嗯。
她把背包放回寝室,知会了一声没敢看其他室友的表情就跑了。
一路跑到楼下,脸颊还是滚烫的。
李斯羽耳尖也有点红,在宿舍楼门口接到她,两人沉默地离开学校。
宫商徵在看各色招牌的酒店,暗想李斯羽会带她去哪家,哪曾想她带自己进了一个小区。
刷了电梯卡,电梯在二人的持续无话中上行。
明明没什么,在这样的气氛里却显得很有什么。
李斯羽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道:你别误会,我就是邀请你过来住一晚。
宫商徵看了她一眼,终究没开口。
都到这步田地了,能误会什么?
再者,她们俩是名正言顺的女女朋友,就算发生点什么,也是情之所至,情理之中。
无需辩白。
李斯羽看她眼神就知道她还在误会自己,急道:我真没想对你做什么,我发誓,我就是舍不得你,所以带你过来。我们俩今晚分房睡,不住一间。
宫商徵和她在一起两个月,虽然不久,但也自认了解她了。
她这么说,就意味着是真的没想做什么。
李斯羽心无杂念,宫商徵反而变得五味杂陈。
她为什么不想和自己是觉得太早了,还是单纯对自己的身体不感兴趣?
宫商徵一心扑在学业上,没有私下去了解相关的知识。即使不太懂怎么做,她也明白女生之间不可能只有柏拉图。
李斯羽对她没有欲望么?
身后的人怀着低落的心思,李斯羽半点没有发觉,她只是想着一定不要给宫商徵留下急色的印象。
那和那些谈了恋爱就急吼吼地骗女孩子上床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宫商徵对她来说是值得抱以一百万分珍视,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接吻是接吻,她可从来没有过逾矩的行为。
李斯羽一向以坦荡君子自居。
打开了密码门,李斯羽踏进玄关,按亮了客厅的灯。
这才转身道:请进。
宫商徵穿上她从鞋柜里拿的拖鞋,装作自然地打量超过她想象的客厅。
北京寸土寸金,在海淀区拥有这么大一套房子,或许她一辈子也奋斗不到。
宫商徵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她是初恋,但她明白感情里的忌讳。
李斯羽出生好,家境好,没吃过生活的苦,身为恋人,她应该感到高兴。
于是她真的发自内心地露出一丝笑意。
李斯羽没把她当客人,关好门就牵着她的手往里走。
家里的密码是xxxxxx,待会我再给你录个指纹,你平时如果累了,或者想清静一下,就到这边来。
即使她独自过来的可能性极小,宫商徵还是点了头回应她:好。
这间是主卧,隔壁是书房。右手边是次卧,待会你就住这间。李斯羽按下门把开门,进了次卧,说,衣柜里有干净的睡衣裤和
她咳了声,略了过去。
你待会可以换上。
宫商徵已经看到了里面叠得平整的内衣裤。
她一瞬间想的竟是:这是李斯羽亲自叠的吗?
旋即红了耳根。
李斯羽合上衣柜门,也不敢多逗留,两人重新回到客厅。
交往这段时间以来,两人接吻大多数时候都是偷偷摸摸,这次总算不用担心突如其来的脚步声,专心致志地接吻。
起初是轻柔的,唇珠轻碰,像是号角吹响前的暗示。
继而下唇被轻咬,含吮,舌尖划过唇缝,温软纠缠。
过后忽然激烈起来。
李斯羽单手捧着黑发女生的脸,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几乎将对方压进沙发里。
宫商徵仰着脸,晕开一片红潮,只能抓着她的肩膀,含吞承受,险些流出泪水。
直到无法呼吸。
李斯羽放开了她,却又没有完全放开。
宫商徵在她怀里剧烈地喘着气,抓住她肩膀的手无力垂落,虚虚握住李斯羽的胳膊,红着眼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像是欲拒还迎。
李斯羽抬手摸到她眼角的微湿。
仅仅是亲得激烈点她就要哭了,那如果
李斯羽没有再想下去,她等宫商徵平复下来,起身去倒水。
宫商徵两手捧着水杯,坐在沙发乖乖喝水。
她肤色白,眼尾的溢红还没褪下去,李斯羽坐在她身边,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怎么这么看着我?
一直想这么看,在学校没有机会。
宫商徵局促地蜷了蜷趾尖,耳颈也渐渐洇出粉色。
话都说开了,李斯羽干脆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