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识并没有被紧跟着到来的前后穴同时高潮影响,反而越来越向黑甜乡沉下去。察觉到环抱自己脖颈的双臂越来越松弛,那对生动的金色水眸也被半闭上的眼睑遮盖起来,仍在操弄她身体的吉尔伽美什感到一阵索然无味,纵然她还在本能的发出声音,湿滑的软肉也没有一丝懈怠地夹紧进犯她的两根肉棒。
吐出潮湿的气体,即将射精的吉尔伽美什将头埋进了她的肩窝,脸颊碰到衣料上给人不舒服感觉的残留润滑液之后又瞪了奥兹曼迪亚斯一眼。不过后者此刻也无暇回应损友的瞪视,仍处在高潮中的后穴几乎可以说是严丝合缝地箍住了他的肉棒,在艰涩的挺动中,奥兹曼迪亚斯的龟头一阵阵的酸麻,继而快速扩散到了腰际。
“确实不错。”奥兹曼迪亚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赞同,他退出立香的身体,喘着粗气把这个套子尾部打了个结,“进去继续?”
迎接他的是吉尔伽美什轻蔑的笑容,“这就平了,太阳的。”奥兹曼迪亚斯不快地轻哼一声,将桌面上散乱的套子随便拿了两盒,“到开会还有三个小时,胜负未定呢、黄金的。”
立香是在嗓子都快被黏住的干渴中醒来的,被使用过度的身体痛感鲜明,甚至有种肉棒还插在里面的诡异错觉。这间尽善尽美的套房此刻只剩下她一个人,认识到了这一点,紧绷到极点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点,她笨拙地想要爬起来,却被错位的衣服阻碍,一下子滚下了床沿。
和她一起掉到地上的还有一个小小的金属物件。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数小时之前耀武扬威出现在吉尔加美什手腕上的金色腕表被他留在了床边,又被此刻深觉屈辱的立香一巴掌拍开。立香抽抽鼻子,被房间里浓重的味道搞得越发委屈,还有身上布满了深浅水印的制服,如果留在这里的话,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是不言自明的事情。
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定跑了再说,立香做贼一样推着小推车掩盖自己混乱的衣服和明显蹒跚的步态回到更衣室,逃跑一样地换了常服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