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只怕不仅仅是助理,这种谣言我是坚决不信的。”
“我也不敢自夸自已有多厚道,不过做事做人呢,一向讲究与人为善,这是我做人的宗旨。口蜜腹剑的小人,我是坚决不做的,当面是兄弟,背后捅刀子,那还叫人吗?我这一辈子,但求一个心地坦荡,那种龌龊无耻的小人,呵呵……”
两个人唇枪舌箭,你绵里藏针,我便反唇相讥,从机场到剧组,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斗了足足四十多分钟,分别发挥出了最高水平,战斗力爆棚,前边的司机和曲艺大气儿都不敢出。
白驹说的口渴了,目光忽然落在那瓶尚未开封的矿泉水上,韩卢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也是一眼就看到了矿泉水,两个人几乎同时伸出手,“砰”地一声,一个抓住了头,一个抓住了尾。
两双眼睛狠狠地瞪着对方,用目光表达着。
“放手!”
“不放!”
“马上放手”
“我偏不放!”
眉来眼去间,把彼此挑衅的劲头儿越拔越高,两个人拧得那瓶矿泉水吱吱嘎嘎地惨叫起来。
“噗!”
矿泉水瓶被拧开了,水喷了韩卢一身。
韩卢急忙抽出几张纸巾去擦身上的水,一身笔挺的西装,看样子是新的,韩卢一脸的肉疼。
白驹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韩卢擦着掸着脸上身上的水,一脸悻悻然。
司机师傅悄悄伸出手,把后视镜调高了一些,直指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