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女儿刘小珊,生了孩子后刘小妹又惹怒了乔平原被他捂嘴窒息而死, 尸体就埋在乔家老宅房后。刘家老两口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刘小妹跑了, 直到乔平原要娶你的时候, 他们才发现了刘小妹的尸体, 可他们有把柄在乔平原手里根本不敢报警, 于是偷着把刘小妹埋到刘家祖坟里,回来潜伏在乔家,慢慢折磨乔家人。”
张丽还是一脸呆滞,她在乔家十几年了,兰静秋知道这事确实难以接受,就停下来,想给她点时间。
哪想到接下来张丽瞪大眼睛,像是明白了什么:“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那天乔平原差点把我掐死,他妈听见动静过来把他叫出去了,他们以为我晕了,他妈就骂他,说是不是又想弄死个媳妇,森森怎么办?我当时迷迷糊糊的就是觉得害怕,也没多想。乔平原还跟他妈说不敢了,就是闹着玩呢。可我真吓坏了,恨不得立马离开乔家!“
张丽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原来他是个杀妻惯犯啊,我还真是命大能活到今天。”
兰静秋没想到还有这事,这样的话,张丽更有动机甩开乔平原了,估计帐本和衣服都是她放到耿淑欣家的。
“乔平原差点掐死你?是去年十月份的事吗?”兰静秋问。
张丽眼泪流了下来,“去年八月,就因为我发现了他的小老婆,呵,他有了新老婆还有了新儿子,给他们买这买那,我就问了一句,他就恼了,叫我不要管他的事!钱都是我跟他一起赚的,我凭什么不管!”
一听这句话兰静秋跟洛生海都兴奋起来,‘钱是我跟他一起赚的’就说明张丽绝对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只接过孩子送过孩子,她绝对参与了拐卖孩子,还可能跟乔平原一样是主犯。
兰静秋没有追问,反而顺着她说:“是啊,你们夫妻冒着风险一起赚的钱,他去养小老婆,还跟小老婆又生了儿子,还差点掐死你,他是不是已经打算放弃森森了?”
张丽想到森森,再看看那几张纸,好像刚反应过来,突然嘶吼起来:“是小珊姥姥姥爷害的我家森森得了病对不对?是不是那些脏东西让我儿子得病的?凭什么啊?乔平原做的孽,他们去找他啊,干吗冲我们来?我就是嫁错了人,连累了我家森森。”
她咬牙切齿地说:“原来都是乔平原害的森森得了病,还一直看不好!这两个老东西为什么不害乔平原,为什么冲我儿子来?什么屎尿老鼠什么苔藓铁锈,从小就这么喂我儿子吗?痛快点一把老鼠药把乔家一家子送走不好吗?凭什么害我儿子!”
兰静秋不知她是想转移话题,还是突然想到了乔木森癌症的原因,只好说:“钝刀子割肉越割越疼,他们还有小珊这个牵挂,打算送她出嫁再一起解决乔家人,在这之前先慢慢折腾你们。”
洛生海说:“刘家两个女儿先后嫁给乔平原,先后去世了,而你却一直好好的,还生下了儿子,也许这也是他们迁怒你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乔木森是乔平原的儿子。”
“我却好好的?我好个屁!”张丽想到自己的委屈跟儿子的病,眼泪滂沱而下,她擦着怎么也止不住的眼泪,哽咽着问,“能让我见见乔平原吗?”
兰静秋摇头道:“暂时不能,乔家的事确实糟心,不过也有好消息,你儿子总会复发的原因找到了,也许他以后不用化疗,不用换肝,也能健□□活。”
“真的吗?”张丽的泪眼里有了点希冀。
兰静秋趁机道:“你说你跟你丈夫一起赚的钱,他给了耿淑欣多少你知道吗?有一半吗?”
“反正是不少!”张丽咬牙道:“给了他们那么多钱,我想叫她儿子去跟着化验下看看跟森森能不能配型成功,乔平原都不肯!人家医生都说了肝是能再生的,又不是要他的眼睛,要他的心,就是切块肝而已,森森总复发,我们想着给他彻底换了才能放心啊!”
“我们?你跟森森的医生吗?”兰静秋问。
张丽突然愣住,摇摇头,“我是说我跟乔平原想给森森换肝啊。”
洛生海道:“没成年的孩子,医院是不会让他当供体的,你找的哪家医院敢给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做配型?”
“我就是说说,这不是没去做吗?乔平原舍不得他跟那贱人的儿子。”
兰静秋听她刚才的语气,觉得她一定已经找到人给森森做手术了。
“换肝一定需要很多钱吧,我听清水县的医生说国内现在没有医院成功过。”
张丽哼了一声:“清水县那个曹医生就是个庸医。”
“那你找的哪儿医生?北京的还是省城的?听你这意思,你跟乔平原已经为森森的换肝手术做好了准备?”
张丽皱眉:“你刚才不是说我儿子可能不用换肝了吗?我们没做好准备,就是商量过这事。”
兰静秋见从钱入手问不出来,跟洛生海用眼神交流了下,干脆问:“你说乔平原不是总去南边吗?没顺手拐过孩子?南边也有几个省特别喜欢男孩,家里没男孩抬不起头的程度。把北边的孩子拐到南边,把南边的孩子拐到北边,虽然风险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