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更多的东西,肯定已经给自己安排好了退路。”
邹队长派人查了一圈回来说:“这女的太可怕了,幸亏你们及早发现,如果再晚上几个月,她可能已经捐款逃了,包家的厂子她正在跟人洽淡,要改成中美合资,包家一点股份都不留,地皮也正在竞价,而且因为是转让,她跟负责人说价格低一点也没关系。包秋红都不管事了,她一切都弄好后拿钱走人留下包家一个空壳子。”
兰静秋叹口气:“留下个空壳子还算幸运,最怕的是她会把包秋红弄成疯子,甚至再次制造意外把人弄死,以绝后患。”
包家雇佣的那几个人,全都审了一遍,在他们眼里包小方是最善良最能干的大小姐,照顾着包秋红,还说包秋红确实有病经常半夜出来在院子里游荡,有时候坐着坐着就喊小雨的名字。
齐姐说:“太太一直走不出来,她还说小雨可能是缺少父爱,她特别后悔没给小雨找个后爸,在她成长过程中没接触过好男人,才让她跟那个姓董的纠缠不清,她特别后悔。”
她说着伸手在自己眉毛上比划:“你们没看见吗?她那个眉毛太难看了,也不知道太太怎么回事,非要弄成那样。”
“是她非要弄的?”
“是啊!”
“包秋红自己说非要弄成那样?”
“是大小姐说的,大小姐说她怎么拦也拦不住,太太非要弄成那样,让我们别大惊小怪的!不要盯着看。”
兰静秋想起方小蕊曾经跟包秋红说她怎么拦也拦不住小雨,不由叹了口气,这些谎话她还真是张口就来。
她无奈地跟齐姐说:“请描述清楚一点,大小姐说太太非要弄,而不是你听见太太说非要弄,这两者是有区别的,对不对?”
齐姐本来觉得没什么,可听她这么一说,不由愣住,“啊,好像确实是不一样,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太太这不好那不好,她疯了,精神失常了,孟医生很难过,治疗也没用,这些全都是大小姐跟我说的,大小姐对太太那么好,我也看太太精神不太对,我肯定不会怀疑啊。现在想想,我好像是在大小姐的暗示下觉得太太疯了,然后就看她越来越疯,大小姐叫我不要拿小事打扰太太,叫我别跟她说外面的事,别刺激她,我就把太太当个疯子一样哄着,难不成这些都是假的?是大小姐一直在哄我们?”
兰静秋叹气,那肯定的,这方小蕊做这种事估计已经炉火纯青了。
“你一直叫她大小姐,小雨在的时候你叫她什么?二小姐吗?”
齐姐摇摇头:“没有,我们以前叫小雨大小姐,但小雨不喜欢我们这么叫,说跟演戏一样特别假,就让我们叫她小雨,我们管现在的大小姐叫小方。”
“你对她们的称呼一直是小雨小方?现在是包小方叫你喊她大小姐的吗?”
齐姐点点头,皱眉道:“以前我叫小雨吃饭的时候直接喊名字,但跟太太说话的时候会说大小姐怎样了,做饭的阿姨也会说大小姐晚上想吃鱼,记得要买鱼。但对小方就一直是喊小方的。等小雨走了,我们都不敢在太太面前提小雨,小姐两个字都不提的。后来有一次司机喊了现在的大小姐一声‘小方小姐’,她就恼了,骂司机,让司机以后喊她大小姐,说家里就她一个了,后来我们就都改口叫她大小姐了。”
齐姐本来是不相信包小方是方小蕊,更不相信她做过坏事,这时说着说着像是受了惊吓:“难道她为了争大小姐的称呼把小雨给害了?不可能吧,小方小姐很善良的,对我们特别好!”
兰静秋叹口气,正常人确实无法理解方小蕊的所作所为啊。?
逃避
包秋红说她之所以会内疚, 甚至觉得是因为单亲家庭才让小雨胡乱找男人,这些思想都是因为方小蕊,因为方小蕊说了她家的事。
“她说她爸爸妈妈一直重男轻女, 不把她当回事, 还要拿她换彩礼,所以她一直很自卑, 还好遇到了我们, 她还说小雨要是有个好父亲就好了,还问我小雨的父亲是在小雨几岁时去世的,她总这么说,我肯定会多想啊。”
包秋红越想越觉得憋屈:“我要见她,我要跟她对峙,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这么狠心, 我跟小雨从来没有亏待过她, 她不知恩也就算了, 为什么这么对我们。”
兰静秋叹口气,“她从小如此, 想得到的一定要得到, 身边所有人都是她的垫脚石, 父母都能杀,何况你们。”
她没让两人对峙,方小蕊早就做好了准备, 说谎对她来说是家常便饭,她怎么会怕呢?
用刑讯手段也不行, 毕竟是外籍人士, 一个不好, 事闹大了, 会给邹队长带来麻烦。
老刘说:“等董画家那边的消息吧,如果真如包秋红所料,那两个男的没死,总能找到人。”
包秋红描述了那两人的样貌,姓董的画家找到了,另一个却没有任何信息,这画家叫董成,他说从没跟小雨交往过,更没吸过毒。
兰静秋傻眼了:“怎么可能?确实是画家吗,有没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