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种态度。
纵然心中着急,宫冬菱也知道自己绝不能让许若真再将魔爪伸到谢瑜身上。
她故满脸不在意:我哪里是担心谢瑜?我的玄菱在她手上,玄菱是师尊送给我的剑,师尊也知道它对我多重要,我问谢瑜的情况不过是怕玄菱弄丢了。
许若真想起之前,玄菱认二主后,宫冬菱差点自刎的失魂落魄的景象,带了点施舍的意味:若你还是想要的话,我可以让谢瑜送过来,毕竟你去历练身边也不能没有把顺手的武器。
不过,他骤然一顿,意味深长地看着宫冬菱,我想知道菱儿对谢瑜是何种心情。
望着面前被挖的坑,宫冬菱咬着牙,终于道:我是看她可怜,同情她罢了,毕竟是自己的师妹,带出去也不能太丢人,别人还会说是我故意将她打压成这个样子的。
许若真终于消停了,当着宫冬菱传唤了谢瑜,让她将玄菱带回来。
谢瑜杀完巨蟒后,就离开了幻境,没有浪费任何时间,就直接回到自己的破处所中修炼。
说是修炼,不过就是接受那股力量的传输,融会贯通成自己的力量,并将其伪装成灵力的样子。
接到许若真的传唤时,她正完成一轮修炼,整个人的外貌似乎有了略微的变化,身材修长了些,少女带点婴儿肥的脸颊轮廓更加凌厉,戾气初显,又被谢瑜收了回去。
许若真不可能会无缘无故传召她,估计是师姐在找自己,想到这里,她的心里难得安心了片刻。
为了显示自己才从幻境回来,她穿上在幻境中已经破损狼狈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动身前往许若真的殿中。
殿中的布置跟从前一样,只是那个被她打碎的琉璃花瓶换成了其他的装饰,但也就此唤起了谢瑜脑中那些不堪的记忆,那天她拿着药方本想献给许若真,却是无意听到了他们的密谈
谢瑜此时心中早已偏向师姐那边了,只会将这笔账算在许若真头上。
故意晾了谢瑜许久,许若真才从内殿里缓缓走出来,脸上噙着一丝怪异的笑意,上上下下将谢瑜打量了遍:你该不会以为是你师姐将你召过来的吧?自她苏醒到现在,可是问都没问过你的情况。
谢瑜眼睛盯着内殿,却是彻底无视许若真小人得志般的挑衅。
许若真冷哼一声,将目光停留在玄菱之上:不是你的东西,肖想不来的。
这话另有所指,谢瑜转过脸,漠然看了许若真一眼,丝毫不为他讽刺的话所动,外人如何讽刺挑拨她都不会在意,她内心知道师姐是寄挂着自己的,就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见她油盐不进,许若真终于拂袖而去,而谢瑜则是看他走远了,才推门进内殿。
只是谢瑜刚跨进去,就被一人拉到了角落里。
她感受到身边熟悉的气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反握住宫冬菱拉她衣袖的手,小声叫了句:师姐。
宫冬菱总算是见到了谢瑜,也是百感交集,只觉得冰凉的手心里一阵温热:阿瑜,你还好吗?可有受什么伤?
边问着,她就一眼看见了谢瑜衣服的左肩的一道长痕。
小心地翻开衣服,只见伤口还没结痂,不仅是深深的截面骇人,就连整个肩头都是乌黑一片的,仔细看,还能看见伤口的血管充斥着黑色雾气,似乎在被什么东西持续的侵蚀。
你被魔气伤了?!宫冬菱声音有些颤抖,只是看到这道伤口,她都能想到在面对裘言时,谢瑜被打的无力还击的模样。
谢瑜缩了缩裸露的肩膀,不想让师姐看:不要紧的
再晚点你的手就要废掉了!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宫冬菱看到谢瑜疼得直皱眉的样子,愈发心疼,眼中也浮雾气,明明阿瑜她从来都不怕疼的,这魔气侵蚀得有多痛苦才会让她如此。
从前买不起草药时我从不管伤口,只是让它们自愈,自从师姐出现在我身边,才有人为我包扎,或许是这些日子被师姐惯得太娇气,这点痛感都受不了。
谢瑜苦笑,眷念地目光停留在宫冬菱的脸上,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终于像个孩子般委屈地开口道:师姐,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宫冬菱愣在原地,在她的印象中,内敛的阿瑜甚少在她面前袒露自己的心情,她总是将心事遮掩起来,处处都为别人考虑,但此时,她却像受伤的小兽一般乞求地看着自己的眼睛,委屈的说出那句离不开你了。
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理智还是让她最终摇摇头:阿瑜,现在还不行。
宫冬菱没有将许若真强迫自己的事告诉谢瑜,她不想将谢瑜卷入此事中,能看到阿瑜平安她就满足了。
眼见着谢瑜眼中的亮光一点点熄灭,宫冬菱的呼吸也一滞。
不管师姐的事,是我没有能力保护好师姐,谢瑜露出了一个灿烂微笑,掩饰心中的裂痕,她拿出玄菱交还给师姐,这是玄菱,终于物归原主了。
你拿着这个去重新买一把剑。宫冬菱接过玄菱的同时又递给谢瑜一个储物戒,只见这正是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