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配备火器,咱们也不能不做准备。”
贺驭面色严肃起来,他看了聂青禾一眼,示意她躲远点。他没有急着去试试射击的感觉,而是先研究火铳的结构,甚至还拆分再重新组装一下,再看看火药捻子以及装填的火药等。
两刻钟以后他就可以把火铳拆开再组装起来了。
他没用瞄准镜,对着靶子射击了一枪,就见火光一亮,靶子被轰掉了一块。
沈知北:“贺将军威武,第一次射击就打中了靶子。”
贺驭把瞄准镜装上,按照沈知北的讲解瞄准了一下,轰又是一枪,打中了靶子画出来的大圆圈。
沈知北:“……”这是天生的吧。
这时候火铳不容易瞄准,因为打出来的就是大面积的散弹,造成的伤害也分散,威力自然也弱一些。不过沈知北有信心,只要他们不断地测试改进,那么火铳是可以威力巨大的。
贺驭微微颔首:“不错,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在他现在的感觉中,火铳装填火药太慢、射程不够远、伤害范围太散不够集中,反正目前来看不如弓箭手的杀伤力强。他的弓箭手都可以三支连射,可以连续有效开弓20到30次。
如果这样一队火铳手和他的弓箭手对上,火铳手根本没有活命的机会。
当然现在火铳技术很不成熟,而弓箭技术已经顶尖,如果火铳有很大的改进,那就不是弓箭能比的。
沈知北得了贺驭的肯定和鼓励,心里美滋滋的,又凑到聂青禾跟前让她签字,既要审批资金还得去拿材料。
聂青禾给他批了,又带着贺驭在玻璃厂四处参观一下。
最后她拿了几个玻璃片拉着贺驭去一片空地上。
贺驭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管跟着她,他知道她古灵精怪的脑袋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这一次跟漠西决战,她和玻璃厂就给了他们很大的帮助,不但让他们缩减了战争时间,而且以少胜多取得了多次胜利。
改良甲让战士们少受箭矢之苦,酒精让受伤的战士们死亡率降低,镜子也给了很大的帮助不但干扰敌人视线,还能组成镜子阵破他们的骑兵,望远镜更是离不开的宝贝。
正午时分,阳光正艳,聂青禾把两片凸透镜叠起来对着阳光,然后把小光斑聚焦在一片枯叶上。
如果是夏天阳光毒辣的时候,没多久枯叶就会冒烟,这会儿么时间自然要长一点。
聂青禾又加了一片,调整了焦距,过了一会儿,枯叶开始冒烟,再过一会儿竟然烧起来了!
贺驭:“!!!!!!!”
聂青禾歪头看他,“好玩吧。”
贺驭:“好玩。”
聂青禾四下里瞅瞅,小声道:“你让我玩你,我就把这个送给你玩。”
贺驭耳朵带着脖子都红了,他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那个小本本开始记,一大张折叠起来的纸都要记满了,可见这段时间她欺负他的频率有多快。
聂青禾:“……”幼稚!
她把几个镜片放在他腿上,“免费送你了。”
贺驭立刻掏出手帕把镜片仔细包好,然后揣进怀里,避免被阳光晒到。
聂青禾逗他,“不用那么紧张,只要那个小光点没对着,就不会烧的。再说,还得看时间呢。不过我提醒你,千万别对着镜片看日头啊,会把眼睛看瞎的。”
贺驭:“……”难道我是三岁小孩子吗?
他们在玻璃厂吃过饭,再待了一会儿便回家。
贺驭跳下车,撩着车帘子让聂青禾踩着凳子下来,她却勾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朝他坏笑。
贺驭便直接将她抱下来,放下地的时候他捏她的脸颊,低笑:“你怎么不害羞了呢?”
当初他把她托上马,她都能羞得脸红,还故意不看他。
聂青禾:“因为我喜欢看你害羞啊。”
在等待他回来的这几个月里,她已经把害羞判了无期徒刑,她就是喜欢他,有什么好害羞的呢?更何况他们已经定亲了,在她的认知里,他现在就是她的人了,可以随便调戏的那种。
两人低声私语的时候,贺驭感觉有人窥探便扭头看过去,就见贺钊站在安国侯府门前,正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们。
贺驭看着他,心境有些复杂,他握了握聂青禾的手让她先回去。
聂青禾也扭头去看贺钊,小声对贺驭道:“他看起来不单纯呢。”
贺驭:“没事。”
贺钊看他要过来和自己说话,反而一扭头哼了一声就跑回府里去了。
聂青禾:“他也十五岁了吧?”
贺驭:“嗯。”
聂青禾:“这么看和贺重一般大啊。”人家贺重又善良又上进,懂事得让人心疼,这个贺钊就招人厌,如果他不是贺驭的弟弟,她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她牵着贺驭的手,“回家啦。”
贺驭便握紧了她的手,他一点都不难过,因为他将有属于